汉韩亲属称谓语对比研究 1093609019

Table of contents :
摘要
ABSTRACT
第一章 绪论
1.1 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1.2 研究对象和方法
1.3 汉韩亲属称谓语研究现状
1.3.1 韩语亲属称谓语研究的现状
1.3.2 汉语亲属称谓语研究的现状
1.3.3 已有研究的不足
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2.1 汉韩称谓语概念体系
2.1.1 汉韩称谓语的定义
2.1.2 汉韩亲属称谓语范围及其类别
2.2 汉韩亲属称谓语系统对比
2.2.1 汉韩亲属称谓语面称的对比分析
2.2.2 汉韩亲属称谓语背称的对比分析
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语用对比
3.1 父母与子女之间的称谓
3.1.1 汉韩语对父母的称谓
3.1.2 汉韩语对子女的称谓
3.2 公婆与儿媳妇之间的称谓
3.2.1 汉韩语对公婆的称谓
3.2.2 汉韩语对儿媳妇的称谓
3.3 岳父母与女婿之间的称谓
3.3.1 汉韩语对岳父母的称谓语
3.3.2 汉韩语对女婿的称谓语
3.4 夫妻之间的称谓
3.4.1 汉韩语对丈夫的称谓语
3.4.2 汉韩语对妻子的称谓语
3.5 叔侄之间的称谓
3.5.1 晚辈对长辈的汉韩称谓语的共同点与差异点
3.5.2 长辈对晚辈的汉韩称谓语的共同点与差异点
3.6 夫妻双方的“同兄弟姐妹”之间的称谓
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4.1 泛化的目的
4.2 汉韩拟亲属称谓语的对比
4.3 拟亲属称谓语的变体
4.4 拟亲属称谓语的选择
4.5 拟亲属称谓语的隐喻研究
4.6 汉韩亲属称谓语泛化的比较
第五章 汉韩语的自称
5.1 在家庭的自称
5.1.1 汉语自称
5.1.2 韩语自称
5.2 汉韩语的共同点和差异
第六章 结论
参考文献
致谢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目录
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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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学位论文

汉韩亲属称谓语对比研究

姓

名： 李香林

学

号： 1093609019

专

业： 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研究方向：对外汉语教学 导

师： 凌德祥

教授

申请学位：硕士 培养单位：上海交通大学

二〇一一年十二月

Dissertation Submitted to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for Degree of Master of Arts

A COMPARATIVE STUDY OF KINSHIP APPELLATIONS IN CHINESE AND KOREAN

School: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Major:

Linguistics and Applied Linguistics

Research Field:

Teaching Chinese as Foreign Language

Candidate:

Li Xianglin

Supervisor:

Ling Dexiang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December 2011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摘要

汉韩亲属称谓语对比研究

摘 要

“称谓语”是在交际中可以用来称呼人的一些称代性词语。中国 人和韩国人历来重视交际中的礼貌和称谓的得体性。中国早在3千多 年前，第一部解释词义的专书《尔雅》在《释亲》章中就专门考释 了亲属的称谓。称谓语在人的交际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没有称谓 语似乎很难开展交际。 在日常交际中，如果能恰当地选择和使用称谓语常常就意味着叩 开了成功的交际大门，从而为继续交际定下理想的基调，从而为接下 来的交际活动带来积极影响。 本研究在全面总结前人研究基础上，对汉韩亲属称谓语进行了充 分的调查取样，从汉语和韩语的亲属称谓语的面称﹑背称的系统、对 中国和韩国的家庭内使用的六个方面的亲属称谓语进行系统的比较 研究，分析汉语和韩语亲属称谓语相同点和差异点，同时对汉、韩亲 属称谓语泛化现象作了深入的对比分析研究，总结出汉韩亲属称谓语 的语用规律，从而为汉语和韩语亲属称谓语的教学与运用提出有益的 参考。

关键词：汉语 韩语 亲属称谓语 对比 语用

I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ABSTRACT

A COMPARATIVE STUDY OF KINSHIP APPELLATIONS IN CHINESE AND KOREAN

ABSTRACT “Appellations” are a group of terms with pronoun features that may be used to address others during social discourse. Historically, China and Korea have always placed importance on politeness in social exchange and the appropriateness of terms of address. As early as three thousand years ago, “Er Ya”—the first official Chinese reference dictionary— expressly expounded on kinship appellations in its chapter “Shi Qin” (Explanation of Kinship Appellations). Appellations occupy an extremely important position in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as without them carrying out social intercourse may become difficult. Throughout the course of everyday interaction, the proper selection and use of appellations often signifies an opening of the door to successful communication, and sets the tone for a continued exchange, which, in turn, has a positive effect on any exchange that is to follow. Based on a comprehensive summary of previous research, this paper engages in extensive research and sampling of Chinese and Korean kinship appellations. Starting with the system for direct and indirect forms of address, this paper engages in systematic comparative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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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investigation of the six types of kinship appellation used in Chinese and Korean families, as well as analyzing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these kinship appellations. This paper also provided is an in-depth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generalization of kinship appellations in Chinese and Korean, with a summary on usage trends, which will serve as a valuable reference for said kinship appellations in the instruction and usage of both languages.

KEY WORDS: Chinese

Korean

Kinship Appellation Comparison

Pragmatics

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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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目录

摘 要 ................................................................... I ABSTRACT ............................................................... II 第一章

绪论 ............................................................ 1

1.1 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 1 1.2 研究对象和方法 ......................................................... 2 1.3 汉韩亲属称谓语研究现状 ................................................ 4 1.3.1 韩语亲属称谓语研究的现状 ......................................... 4 1.3.2 汉语亲属称谓语研究的现状 ......................................... 6 1.3.3 已有研究的不足 ................................................... 8 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 10 2.1 汉韩称谓语概念体系.................................................... 10 2.1.1 汉韩称谓语的定义 ................................................ 10 2.1.2 汉韩亲属称谓语范围及其类别 ...................................... 13 2.2 汉韩亲属称谓语系统对比 ............................................... 15 2.2.1 汉韩亲属称谓语面称的对比分析 .................................... 16 2.2.2 汉韩亲属称谓语背称的对比分析 .................................... 25 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语用对比 .......................................... 31 3.1 父母与子女之间的称谓 ................................................. 31 3.1.1 汉韩语对父母的称谓 .............................................. 32 3.1.2 汉韩语对子女的称谓 .............................................. 34 3.2 公婆与儿媳妇之间的称谓 ............................................... 36 3.2.1 汉韩语对公婆的称谓 .............................................. 36 3.2.2 汉韩语对儿媳妇的称谓 ............................................ 37 3.3 岳父母与女婿之间的称谓 ............................................... 39 3.3.1 汉韩语对岳父母的称谓语 .......................................... 39 3.3.2 汉韩语对女婿的称谓语 ............................................ 40 3.4 夫妻之间的称谓 ........................................................ 42

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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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3.4.1 汉韩语对丈夫的称谓语 ............................................ 42 3.4.2 汉韩语对妻子的称谓语 ............................................ 44 3.5 叔侄之间的称谓 ........................................................ 45 3.5.1 晚辈对长辈的汉韩称谓语的共同点与差异点 ......................... 46 3.5.2 长辈对晚辈的汉韩称谓语的共同点与差异点 ......................... 48 3.6 夫妻双方的“同兄弟姐妹”之间的称谓 ................................... 49 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 51 4.1

泛化的目的 ........................................................... 51

4.2 汉韩拟亲属称谓语的对比 ............................................... 52 4.3 拟亲属称谓语的变体.................................................... 55 4.4 拟亲属称谓语的选择.................................................... 55 4.5 拟亲属称谓语的隐喻研究 ............................................... 56 4.6 汉韩亲属称谓语泛化的比较 ............................................. 57 第五章 汉韩语的自称 .................................................... 59 5. 1 在家庭的自称 ......................................................... 59 5.1.1 汉语自称 ........................................................ 59 5.1.2 韩语自称 ........................................................ 60 5. 2 汉韩语的共同点和差异 ................................................ 62 第六章 结论 ............................................................ 63 致

谢 ................................................................. 67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目录 ......................................... 6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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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 论

第一章

绪论

1.1  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亲属关系在不同的人类社会中都是非常重要的，亲属称谓语也就成为了各种 人类语言中共有的一种现象，各种语言都相应地具有表示家庭成员关系的亲属称 谓系统。而且是语言的词汇系统中相当稳固的一种词汇类聚。葛本仪在《现代汉 语词汇学》指出“语言中的亲属词是建立在社会上的各种亲属关系之上的，在不 同民族的语言中，亲属词的系统各不相同，有的简单，有的复杂。”

1

，所以对

不同语言的亲属称谓语进行对研究是有价值和有意义的材料。另一方面，语言是 民族的，而作为语言重要组成部分的词汇系统同样的具有民族性和共通性，词汇 系统负载了很多的文化意义，这些都需要进一步的探讨。 本文主要是对比研究汉语和韩语的称谓语，特别是研究汉语和韩语的亲属称 谓语的异同之处。通过此研究旨在帮助汉语和韩语的学习者选用更合适和更准确 的词汇来进行有效地沟通。 所有人类都是用语言进行沟通的，语言是人类特有的沟通方式。对于在社会 生活中的人类，语言只是一个基本要素，但是它是人类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人类用语言进行沟通时，总会有沟通的对象，这时就要使用称谓语来称呼对方。 而不同的文化背景下有不同的称谓语。因此在与不同语言的人沟通时，使用正确 的称谓非常重要。 有效地向对方表达取决于以什么方式称呼对方。为了与人沟通，首先要做的 就是称呼对方。出于这个原因，称谓语在人与人的关系中是相当重要的，而且可 以视为是沟通时最重要的因素。 此外，外语学习者学习一门语言时，正确使用 称谓语，能够有效解决语言沟通中出现的理解方便局限性问题。 人们进行沟通时，有的时候，将他想表达的许多意义不是通过词语来表现， 而是通过称呼来表达。听话人可以通过说话人对其指定的称谓语推断说话人的意 图和目的，换言之，听话人根据对方的意图和目的，可能知道自己如何说话。正 确的称谓是语言交流顺利进行的一个重要的条件，如果没有正确的称谓，在语言 交流以及未来的沟通中就会引起不必要的障碍。 换句话说，称谓语的选择，可 以决定谈话人之间的关系是亲近或疏远。因此，在社会交往中，选择适当的称谓 语是非常重要的。 亲属称谓语曾经跟家长式权威的一起衰退，今天亲属称谓语又可以经常被使

1

葛本仪，现代汉语词汇学，山东人民出版社，2001：第182页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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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 论

用，使社会成员之间的关系更加亲近，换句话说，听话人感到自己被尊重，可以 缩小双方之间的心理和情感的距离，增进相互之间的密切关系。 中国和韩国在地理上彼此相邻，同属于东方文化，都受到儒家思想的深刻影 响，自古以来都非常重视礼仪。此外，从古至今中国和韩国一直维持着积极的文 化﹑政治﹑经济以及社会上的交流关系。因此，两个国家之间的传统文化和历史 关系中有许多相似之处。这些相似之处表现之一就是在称谓语上都有共同之处。 与此同时，中国和韩国作为不同的国家，政治和社会环境也有很大的区别，特别 是因为近来韩国文化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使两国之间存在了许多差异点。 现在，由于中国和韩国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学习汉语以及学习韩语的人也渐 渐增加。 对于一个学习外语的人而言，称谓语的用途则相当复杂多样。认识到 这样的需要，将验证汉语和韩语称谓语的系统。此外通过对比汉语学习者和韩语 学习者在实际中如何应用的异同，对韩语和汉语学习者提高说话的能力有相应的 帮助。 到目前为止，现有的汉语和韩语研究中，对亲属称谓语的系统研究很少。本 研究分析了汉语和韩语亲属称谓语，试图探讨其在中国和韩国社会生活中的异 同。

1.2  研究对象和方法  在过去的研究里，一直有学者对中韩亲属关系进行对比。本文选择汉语和韩 语的亲属称谓语进行比较研究。 韩语从形态上看属于黏着语，汉语属于孤立语，两种语言的语言特征不同， 但都接受了农耕文化和儒家思想文化的熏陶，两国文化上有许多共同之处。然而 仅通过学习汉语和韩语，跟对方沟通的时候，仍然会有很多交流障碍和尴尬的问 题出现。 本研究是选择在沟通上最重要因素之一的称谓语，通过比较以区别这 两种语言在称谓语上的差异，可以帮助汉语和韩语学习者学习汉韩语的称谓语。 而且现在中国和韩国的关系与日俱增，因此，对于在沟通中起重要作用的称谓语 的研究也非常必要。 本研究将针对汉语和韩语的家庭、社会的亲属称谓语，以及亲属称谓语在“自 称”中的特殊运用。如“我是某某人的女儿、某某人是我的父亲”等的情况进行 研究。首先详细描述说明汉语和韩语的称谓表现，通过汉韩语的举例说明，同时 也用来示例对比研究两种语言之间的共同点和差异点。 本论文基于韩语的“标准话规定”，本论文中的韩语称谓语也是以“标准话 规定”为根据来进行研究的。韩国的标准语，即韩国社会的官方通用语，相当于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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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 论

汉语的普通话。 在第一章提出本研究的目的，证明在沟通中称谓语的重要性，并要说明作为 一名外语学习者在形成一个自然的交谈时，不仅需要理解称谓语还要正确使用称 谓语。而且通过两国的称谓类型，提出研究对象和方法，同时也要探讨和补充以 前的研究情况。 第二章，首先要看一下称谓语有哪些，为了了解中国和韩国的亲属称谓语， 对其进行系统分类并对比分析，在此基础上对比两种语言的异同。 事实上，当你沟通的时候难免会提及第三方，即会使用很多指称语。因此， 第三章，主要讨论称谓语和指称语。汉语称谓语中的“面称是交谈双方面对 面的称谓，背称是指交际双方提及的第三方的称谓”2。事实上，这两种称谓语 在韩语概念中含混不区分地使用。韩语里的“称谓语”一词包括用来指称“交谈 的双方”和“不是对话的对方而是指称第三者”即，包括“指称”。因为它被广 泛使用，这两种语言的混乱现象是必然的。因此，只使用面称的感叹词和只使用 背称的第二人称、第三人称代词等，这些特殊情况以外，称谓语和指称语之间的 区别，只有通过上下文才能确切地知道。 本文对广泛使用于中国和韩国家庭的父母与子女之间、公婆与儿媳妇之间、 岳父母与女婿之间、夫妻之间、叔侄之间、夫妻双方的同兄弟姐妹之间等六个方 面的亲属称谓语和指称语来进行对比，进而找到其表达方法的异同。 第四章要对属于社会称谓语的亲属称谓语扩大使用进行研究。 亲属称谓语 扩大使用是指对无血缘关系的人使用亲属称谓语，即，指拟亲属称谓语。在这一 章中，将会看到中国和韩国拟亲属称谓语的社会意义。实际上，中韩两国的称谓 语含义在概念上类似，但这里会研讨对比使用拟属称谓语的相应情况的异同。 第五章，要论说亲属称谓语在“自称”中的特殊运用的情况。 最后，第六章是本论文的结论，通过将前面的内容整理而完成 。关于词汇 的 选 择以及 解释韩语基于《 표준국어대사전 》과《 동아새국어사전 》 、 《연세한국어사전》，汉语词汇是以《革新版现代中韩词典》(高丽大学民族文 化研究院)、《现代中韩词》(教学社)、《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最 新中韩词典》(黑龙江朝鲜民族出版社)、《汉语大词典》当作标准。 在这个研究中，以学习汉语和韩语的学习者为研究对象，对他们感觉很困难 的领域之一——两国的亲属称谓语的表达方法进行分析，同时通过研究对比中韩 两国的亲属称谓语的表达方法的共同点和差异点，进而对汉韩语的亲属称谓语扩 大变化意义及对比进行研究。

2

凌得祥，语言与语言科学论，青大文化出版公社，1997,第209页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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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 论

1.3  汉韩亲属称谓语研究现状  1.3.1 韩语亲属称谓语研究的现状

在任何语言中，亲属称谓不仅是基本词汇，还形成了独立的体系，成为语言 学不断关心和研究的对象，当然韩语也不例外。不仅在语言学方面，而且在社会 学和人类学方面学者们也对韩语亲属称谓语的研究倾注了不少的努力。 近年来，在韩国关于亲属称谓语的研究十分活跃。许多著名的韩语语言学家 对于韩语的亲属称谓语系统都作了深入的调查研究。根据这些研究，可以总结为 几个研究趋势。 近90年代来，朝鲜日报和国立国语研究院（1991），为了规定国语生活的规 范，包括称谓语，建议了语言法的标准化。这是朝鲜日报和国立国语研究院为了 减少在日常生活中人们所经受的使用语言困难和混乱局面而做的联合研究。 接着这次研究，出版了《우리말의 예절(上•下)》两本书。 从那时起, 出版了이무영（1994）的《예절바른 우리말호칭》， 류재봉 (1997)的 《호칭과 지칭예절》 等，并在书上详细地提到了对称谓语的不正确 使用和滥用，在文化层面，指定了现代韩语的亲属称谓语和社会称谓语的使用。 关于称谓语和称谓语类型以及称谓语现象有详细的调查。 例如，김성헌根据在大学使用单词的“형（兄）”、“오빠（哥）”、 “선배（先辈）”的具体统计数据来考察造成变化的 社会语言学的因素。3 김시황解释“称谓”是称呼对方的话，“指称”指任何人是谁或者是自己 的任何关系。 한윤정研究“아줌마（阿姨）”、“아가씨（小姐）”、“언니（姐姐） ”的社会语言学的特征。4 有关于对外国人教育韩语称谓语的专门论文。例如， 박상천指出现行韩语称谓教育的问题，分析目前正在使用的韩国语教材的 现状，然后查看实际外国人的称谓使用，提出了教育称谓的方案。5 강영研究向外国人把韩语称谓方法通过韩国文化背景会教有效教育方法。6 以对于汉韩称谓语比较的现有研究论文为检查。如下：

3

김성헌，언어변이의 사회언어학적 요인에 관한 고찰：대학가 사용어“형”、“오빠” 를 중심으로，한국사회언어학회，사회언어학，1997，5(2) 4 한윤정，“아줌마”、“아저씨”、“언니”의 사회언어학적 연구：외국어로서의 적용， 한국외국어대학 석사논문，2002 5 박상천，한국어 호칭어 교육 방안 연구，경희대학교 석사논문，2004 6 강영，외국인을 위한 한국어 호칭어 교육，비교한국학，2006(2)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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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 论

金炫兑概述韩中称谓系统分为三个部分：代名词称谓系统、亲属称谓系统社 会称谓系统。7 고륙양也做了韩中称谓语对比研究，韩汉语的称谓分列亲属称谓和社会称 谓，观察各国家的亲属称谓语与社会称谓语的分类和应用特征，把在两国亲属 称谓语和社会称谓语中出现的异同，跟社会的因素结合叙述，可以说对帮助两 国有着特殊的社会背景的理解有重要意义。8 유예화把韩语和汉语的称谓分为亲属称谓和社会称谓，并以两国称谓的共 同点和差异点为中心进行描述。这样的比较方式，有助于同时把握两国称谓的特 性。9 류려나以非亲属称谓中心，将韩国和中国的称谓进行了比较分析。 将 非 亲 属称谓分类为直接称谓和间接称谓，还对“学长”、“经理”、“书记”等使用 相同的汉字的称谓进行详细比较。10 주홍将韩语和汉语的亲属关系主要分为五个类型划分以对比亲属称谓语， 从社会语言学的 角度来对比研究选择亲属称谓语时有什么限制。11 손리리在使用汉语和韩语的称谓语指称语中，通过对比分析揭示共同点和 差异点，同时， 在一定程度上提出适合韩语学习者的教育方案。12 함오매在亲属关系中的父母与子女、公婆与儿媳妇、岳父母与女婿、夫妻 之间等方面，举具体例子研究韩语和汉语之间的差异。13 另一方面，还有一些记述汉语称谓语的论文。 이후일将韩汉语的亲属称谓语进行了比较 14 ，이재승将韩汉语亲属称谓语分 类为亲属称谓和非亲属称谓，叙述了其共同点和差异点。但是缺乏每个对称谓 的具体描述。15 김현태以中国亲属称谓语的泛化为中心叙述，并指出了在使用上的负面部 分。对亲属称谓语的泛称方面比较进行了深入研究。16

7

金炫兑，汉语社会交际称谓语研究-兼及中韩称谓语比较,，上海师范大学博士论文，

2001 8

고륙양，현대 한국어와 중국어의 호칭어 대조 연구，상명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

2005 9

유예화，현대 한국어와 중국어의 호칭 대조 연구，조선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4 류려나，한중 비 친척 호칭어의 비교 연구，충남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5 11 주홍，한국어와 중국어의 친족호칭 대조연구，한양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7 12 손리리，중국인을 위한 한국어 호칭어와 지칭어 지도 방안 연구，서울대학교석 사논문，2007 13 함오매，한중 친척 호칭어 지칭어의 비교 연구，충남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7 14 이후일，韩汉亲属称谓对比分析：汉语对韩语亲属称谓影响，한국중어중문학회，1997 15 이재승，한중 대비 호칭 사용에 관한 연구，경남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1999 16 김현태，현대 중국어 친족호칭의 의미 확대와 사용상의 결함 고찰，中国语文学 研究会，中国语文学论集，2005，제31호 10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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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 论

박윤옥将韩语称谓分为亲属称谓和非亲属称谓进行叙述，从历时的角度审 视受时代影响而发生比较大变化的社会称谓。17

1.3.2 汉语亲属称谓语研究的现状

近年来从汉语的角度、汉英对比的角度来研究亲属称谓的文章有很多，但是 从韩汉对比的角度研究的还比较少。 首先，这里将汉语的亲属称谓定义为汉民族共同语里的亲属称谓，因为汉语 的民族特点很多，这里讨论的主要是汉民族共同语里的亲属称谓。 关于汉语亲属称谓的资料及前人的研究，胡士云的博士论文《汉语亲属称谓 研究》做了较为详尽和系统的阐述。18 亲属称谓始于何时，一时难以证明。依据其基本词汇的属性，有理由相信亲 属称谓应当是伴随语言出现而较早产生的第一类词语。就现今所能见到的资料来 看，甲骨文中就已经有了比较系统的亲属称谓。古今累积的各类资料中，亲属称 谓俯拾即是。杨丽琴在《汉语称谓的文化透视》一文中说“称谓是人类社会中体 现人在特定的人际关系中的特定身份、职业等的称呼。这种称呼总是蕴涵着一定 的社会文化内涵，是人际关系的文化符号。曲彦斌先生将汉语称谓分为亲属称谓 和社会称谓。也有人将其分为三大系列：一是亲属系列；一是职务系列；一是社 交系列。本文将根据一般成年人的交际关系将其分为亲属称谓、姓名、通用称谓、 职衔和职业称谓四部分。”19 再如叶南在《论汉语称谓语的文化内涵》一文中也 说“汉语称谓语有三类：一类是用于家庭成员的亲属称谓，一类是用于熟人之间 的社会关系称谓，一类是用于陌生人的虚拟亲属称谓。这几种称谓语都折射出典 型的中国文化观念中的协调与和谐的内涵。”20 近年来，在中国关于亲属称谓的研究颇受重视 ，有很多学者从不同角度对 汉语称谓系统进行研究。 如郭锦桴写的《汉语与中国传统文化》，在这部专著里，作者在第十四章论 述了亲属称谓与宗族文化观念21。专著还有张含的《简论汉语亲属称谓语的文化 内涵》、于逢春的《论汉语亲属称谓词的文化底蕴》22、吴慧颖的《拟亲属称谓

17 18 19 20

박윤옥，중국어의 호칭어 연구，충남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6 胡士云，汉语亲属称谓语研究，暨南大学博士论文，2001 杨丽琴，汉语称谓的文化透视，保定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3(1)：第65页 叶南，论汉语称谓语的文化内涵，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6)：第

221页 21 22

郭锦桴，汉语与中国传统文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 于逢春，论汉语亲属称谓词典文化底蕴，延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5(4)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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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 论

与文化心理的共变》23、杨懋春的《中外文化与亲属关系》、陈月明的《现代汉 语亲属称谓系统以及文化印记》等。这些文章就是从文化方面进行论述汉语亲属 称谓的，都是深入探求称谓语所蕴含的文化内涵的。潘文的《普通话亲属称谓形 式化初探》则是根据汉语亲属称谓的特点做出了形式化的判断，他在文章的摘要 中说“核心称谓、基本称谓是构成汉语称谓系统的基础；从属性亲属称谓所指的 年龄、辈分由相应的核心称谓和基本称谓决定；除性别服从尾标记外，用附加法 构成亲属称谓，如果核心语素与附加成分包含相同义素，取附加成分义素，亲属 称谓从右省略的现象也与之相互印证。”24 贾彦德的《现代汉语常用亲属词语义特点》一文则是利用现代语义学的一些 分析手段，通过比较的方法，对现代汉语常用亲属称谓词进行了语义方面的分析， 还有石安石的《亲属词的语义成分试析》25是运用现代语义学的方法对汉语亲属 称谓语作义素分析。还有的学者从泛化的角度来考察汉语亲属称谓，如马宏基的 《亲属称谓社会化的类型和机制》一文就是专门对此进行论述的。 有学者通过对社会语言学的某些称谓语的使用情况的发放调查力图对其社 会原因作出解释，如陈松岑的《北京城区两代人对上一辈非亲属使用亲属称谓的 调查》一文26，以翔实的数字材料进行对比分析，得出了年轻人使用亲属称谓语 减少的结论。有从认知方面做的研究，如《亲属称谓的隐喻研究》（施安全, 金 春伟，2010）是从隐喻的角度对其研究，从亲属称谓的区别特征以及这些词产生 的联想意义来理解其他事物之间的关系，认为人类很容易将亲属称谓的基本意义 关系联想到其他概念中去，《汉语称谓语的社会认知探析》（尉万传2010）也是 从社会认知方面对称谓语进行的研究。 也有学者从不同角度对亲属称谓进行分类研究，如《普通话单音节亲属称谓 的用法》（安国锋，2009）就是按照能不能重叠，对单音节的亲属称谓进行研究， 《从社会语言学视角看配偶称谓语的历时演变》（梁丽，2010），是从社会语言 学的角度对特定的亲属称谓与：配偶称谓的研究，并从历时的角度对其进行研究。 有学者从词汇学的角度进行探讨，如罗湘英的《亲属称谓的词缀化现象》27， 这方面的研究有对某一种称谓的探讨，如陈刚的《北京人对母亲称谓的演变》28。 另外人们还注意到了亲属称谓语用于社会称谓语的现象，从而打破了条块分 割的格局。比如对拟亲属称谓的研究，除了前文提到的《拟亲属称谓与文化心理

23 24

吴慧颖，拟亲属称谓与文化心理的共变，语言与文化多学科研究，1993 潘文，普通话亲属称谓形式化初探，南京师范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6)：第104

页 25 26 27 28

石安石，亲属词的语义成分试析，语言学论丛 第9辑，商务印书馆，1982 陈松岑，北京城区两代人对上一辈非亲属使用亲属称谓的调查，语文研究，1994(2) 罗湘英，亲属称谓的词缀化现象，汉语学习，2008年(4) 陈刚，北京人对母亲称谓的演变，语文研究，1983(2)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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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 论

的共变》以外，吴慧颖的《建国以来拟亲属称呼的变化》29。 此外，还有很多人就这方面进行了研究，如潘攀的《论亲属称谓的泛化》30、 《论亲属称谓的简化》31、侯精一的《亲属称谓的变读》32、陈建民的《现代汉语 称谓的缺环与泛化问题》33、张积家·陈俊的《汉语称呼语概念结构的研究》等。 目前的情况来看，汉语亲属称谓语与其他语言的亲属称谓语的比较研究在汉 语亲属称谓语的研究中占了主体，数量最多。如崔希亮认为汉语与别的语言相比 ( 如印欧语系的语言、泰国语、韩国语、阿拉伯语等) , 人称代词的负担较小, 这 并不意味着汉语的称谓比其他语言简单, 恰恰相反, 汉语的称谓有其复杂的一 面, 主要表现为汉语称谓的多层次性。并将现代汉语称谓系统分为面称和背称两 个系统、九个层次，即，代词称谓、亲属称谓、社交称谓、关系称谓、职衔称谓、 谦敬称谓、姓名称谓、亲昵称谓和戏谑称谓。34 将汉语与其他外语进行比较研究中，较多的是进行汉英比较，如裘燕萍在《汉 英亲属称谓语系统的对比研究》中阐述了中美两国亲属称谓语的文化背景及差 异。除此之外，还有将汉语与俄语和日语进行对比分析的文章，如牟萍的《俄汉 亲属称谓词比较研究》和方经民的《日汉亲属称谓语的语用情境对比研究》，后 者更是从称谓语境的自称、对称、他称三个方面对比分析了日汉亲属称谓在参照 点转移和视点设定上各自的特点。在中国，汉韩亲属称谓的对比研究不多，只有 金炫兑的博士论文《汉语社会交际称谓研究·兼及中韩称谓语比较》、韩在均的 《汉韩亲属称谓中敬、谦称的对比》等。在上述这些研究中，很多学者都不同程 度地从社会的和民族文化的角度对汉语亲属称谓语进行了分析说明，而不少学者 都对汉语亲属称谓语作过深入的研究。 1.3.3 已有研究的不足

综上所述，前人对汉语和韩语亲属称谓做了详细的研究工作，取得了丰硕的 成果。他们写出了不少专书和论文，使得汉语和韩语的亲属称谓语的研究达到了 一个十分深入和细致的阶段。但也应该指出，已有研究对汉韩亲属称谓语的对比 研究很少见到。这应该是一个缺憾，但也恰好为我们选择课题留下空间。因此本 研究就以汉语、韩语亲属称谓语的对比作为研究对象，不仅对亲属称谓语的词汇

29 30 31 32 33 34

吴慧颖，建国以来拟亲属称呼的变化，语文建设，1994(2) 潘攀，论亲属称谓的泛化，语文文字应用，1998(2) 潘攀，论亲属称谓的简化，江汉大学学报，1999(4) 侯精一，亲属称谓的变读，中国语文，1984(5) 陈建民，现代汉语称谓的缺环与泛化问题，汉语学习，1990(1) 崔希亮，现代汉语称谓语系统与对外汉语教学，语言教学与研究，1996(2)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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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 论

作出分类，还通过分析两种语言里的亲属称谓语的使用方法，以发现二者之间的 共同点和差异点，及其扩大使用，从而为中韩两国人民进行有效的沟通做出自己 的努力，为两国人互相学习对方的语言里的亲属称谓语提供一些有益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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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2.1  汉韩称谓语概念体系  2.1.1 汉韩称谓语的定义

分析、研究汉语和韩语的亲属称谓语, 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这两种语言虽 没有亲属关系, 但它们的亲属称谓却在词汇的结构上, 在词汇的语义特征上, 甚至在辨别亲属关系的功能上都有许多相同之处, 反映着两种语言间的联系和 相互影响。当然, 两种语言的亲属称谓也有很多各自不同的特点, 反映着两种不 同语言的个性及较强的民族特性。 什么是称谓,《现代汉语词典》（2006年版）对称谓做了解释。“称谓”是 “人们由于亲属和别的方面的相互关系，以及由于身份、职业等等而得来的名称， 如父亲、师傅、厂长等。”称谓是人类文明社会特有的产物,它不仅仅纯粹是语 言现象,它同人的行为、社会心理、文化传统、社会制度、宗教信仰等关系非常 密切。 据赵钟淑《中韩亲属称谓语研究》（2005），目前中国学界对于称谓语的界 定，主要有以下三种意见。 第一种，广义、狭义说。 广义称谓语包括所有人或事物的名称，狭义专指人们可以用来相互称谓的有 关名称。广义说，显然是不可取的。称谓语的指称对象必须是人，而不是事物、 动物，这正是称谓语有别于其他词语的一个主要特点。如果没有这一点，称谓语 和其他普通名词之间的界限就不好确定了。“教师”是指教书育人之人；“同志” 是指志同道合的人，“阿姨”是指跟自己母亲年龄相仿的女性。以上三个词语都 是称谓语。“苹果”“钢笔”等的指称对象是物而不是人，所以，都不应该看作 是称谓语。当然还有特殊情况，在童话或寓言故事中，人们常常用称谓语去指称 动物，或者用作动物间互称，如“老牛伯伯”、“孔雀阿姨”、“小兔妹妹’、 “黑猫警长”等等。这些都是修辞上的拟人手法的运用，也是称谓语泛化的一种 表现。狭义说也大可商榷。其一，此说没有把握住称谓语的实质，即称谓语所体 现的人际关系。称谓语是一种特殊的语言符号，它除了一般语言符号所具有的指 称功能外，还包含了一些特殊的内容：交际双方的某种关系，如称谓语“同志” 体系的是一种平等亲切的关系，“先生”体现的是一种尊敬但关系为非亲属的关 系。称谓语反映了交际双方的诸多特征，如身份、年龄、职业等。其二，“互相 称呼”的说法，似乎与称谓事实不符。有一些称谓语是可以“互相称呼”的，尤 其是一些通称。具体到某一个或某一类称谓语，其“互称”的范围和程度也不尽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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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相同。如“同志”可以在很大的范围内互称，不受年龄、职业、性别的局限，“小 姐”只能在年轻女性中互称，或者男性称女性。“大夫”的使用范围就更狭小得 多，通常在医院这个圈子里互称。北方地区多称“大夫”，南方地区多称“医生”。 有相当数量的称谓语是单向的，即甲可以用某一种称谓语称乙，乙却不能用同一 称谓语称甲。 第二种，称谓语称呼语一体说。 有人认为，称谓就是称呼，就是人们在交际中怎样称呼别人和自己。这种说 法，把“称谓语”和“称呼语”看作是具有同样内涵的概念是不妥当的。“称呼” 是当面打招呼用的称谓语，其实，“当面打招呼”仅仅是称谓语运用的一种面称 形式。如我们当面喊人“大妈”、“老师”等。有些称谓语只能用于背称，如人 们不大可能当面喊“大姑子”、“小叔子”，但谁也不能够否认“大姑子”、“小 叔子”当归在称谓语的范围之内。有些称谓语，只是表明某一类型的群体，如“干 部”、“商人”等，这类称谓语一般既不用于面称，也不用于背称。还有些称谓 语所指称的对象，在现代社会已经不存在了，其形式，仅仅在书面上保存下来， 在社会生活中，已丧失了交际功能，更谈不上“当面招呼”，如“太监”、“妃 子”等，这些无疑也是称谓语。总之，称谓语包括的范围比称呼语大，称呼语是 那些可以用于面称的称谓语。如果把称谓语同称呼语等同起来，势必会把大量具 有称谓语资格的词语拒之门外，称谓语的丰富多彩也就谈不上了。 第三种，称呼语、称谓语差异说。 “称谓语”是“人们由于亲属和别的方面的相互关系，以及由于身份、职业 等等而得来的名称，如父亲、师傅、支书等。”，“称呼语”是“当面招呼用的 表示彼此关系的名称，如同志、哥哥等。”我们认为对“称谓语”的这种界定是 恰当的、科学的。首先，此说指出了称呼语与称谓语是两个既有关系又有差异的 概念，反映了称谓语的实际情况。其次，此说除了明确地表明称谓语的指称对象 是人之外，还指出了称谓语的特点和实质，即指出了称谓语反映了“亲属和别的 方面的相互关系”。 鉴于上述讨论，我们采用金炫兑的观点，他对称谓语的定义是：“人类社会 中体现特定的人在特定的家庭或社会关系中的特定的身份（包括辈份）、职业、 地位、性别等而得出来的，反映了人们对社会关系的一套名称。”35 在上面对于汉语称谓语的定义可以分为面称和背称。面称就是称呼性的称 谓，背称就是指称性的称谓。 下面再总结韩国学术界对于“称谓语”的定义。 在韩国，学术论著中“称

35

金炫兑，韩语社会交际称谓语研究·兼及中韩称谓语比较，上海师范大学博士论文， 2001：第6-7页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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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呼”一词其范围有所不同，但是在使用时已经含糊。目前韩国学术界对“呼称” 的解释相近，但给出的名称有区别。主要分为以下三个方面。 在韩国里，“称谓语”这个概念，一般使用“呼称语”来表示，包括“面称” 和“背称”两个方面。 首先，将用来“부름말”（叫对方的话）概括如下。 박갑수指出，一向以“呼称”这个词跟“称呼”、“指称”、“称谓”， 但是其使用时不分，还有“呼称’是“부름말”,“指称”是“가리키는말”这 样分开两种使用是为了人们使用时不要混淆这两个词。36 정재도说，“呼称”是叫人的行为。“叫人”和“呼称”相称的话是“부 름말”和“呼称语”这很合适。37 한갑수指出，当呼叫人的时候和当指称人的时候使用，其使用的时各有不 同，而“呼称语”分为“呼称”和“指称”两大方面，前者是叫人的时候使用 的，后者是指人的时候用的。38 김혜숙定义，“呼称是说话者在对方的前面直接呼叫的时候使用的 부름말”。39 류재봉将“呼称语”解释为呼叫对方的话，再将“指称语”解释分为第一 人称、第二人称和第三人称，而第一人称是指称自己的话，第二人称是指称我 对对方的时候或者对方指称我的话，还有第三人称是指称第三者的话。40 第二，呼称语是谈话时提到对方的时候用的。 황보나영定义了呼称语是呼叫对方或指对方的话。41 서정수提出，“부름말”是叫人的时候使用的，“가리킴말”是指人的时 候用的，前向把两个单词并合就称为“呼称”。42 박선민说，“在谈话中直接叫听话人的话定义为‘呼称语’。”43 第三，其他的定义如下。 김규선将“称呼语”分为“呼称”和“名称”两大方面。其中“呼称”是亲 属之间的当面称呼，而“名称”是指第三者介绍自己的亲属时使用的。44

36

박갑수，국어 호칭어의 실상과 대책，국립국어연구원 국어생활，1989，제19호 정재도，부름말，국어연구소，국어생활，1989，제19호 38 한갑수，호칭과 칭호，국어연구소，국어생활，1989，제19호 39 김혜숙，현대 국어의 사회언어학적 연구：국어의 운용실태와 방향，태학사，1991 40 류재봉，호칭어와 지칭어 예절，예영커뮤니케이션，1997 41 황보나영，현대 국어 호칭의 사회언어학적 연구，서울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1993 42 서정수，국어문법，한양대학교 출판사，1996 43 박선민，화제와 호칭어의 관계-회국어로서의 한국어 교육의 측면에서，이화여자 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1995 44 김규선，한국친족어연구，경북대학교대학원 박사학위논문，1987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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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이무영定义，“呼称”是指特定人物的名称。（包括呼称语、指称语）45 왕한석指出，呼称语是指说话人跟听话人在谈话时，为了指称对方使用的 “单词”、“语句”、“表现”等的一般的意义。46 综上所述，说话人直接叫听话人的话就是“呼称”——这是学者们达成的共 同的定义，根据这样的谈论可再划分如下。 “呼称语”是说话人直接呼叫听话人的话，“指称语”是说话人指对方或者 向听话人提起第三方时所用的称呼。 总而言之 ，韩国学术界对于“称谓语”的定义是比较统一的，虽然对于概 念的表述有所出入，但是大体上都是将“称谓语”分成了“호칭어(面称)”和 “지칭어(背称)”两个方面。“호칭어(面称)”是交谈对方直接面对面的称呼 语，“지칭어(背称)”是不直接面对面的称呼语。 所以可以看出韩语的“呼称语”对应汉语的“称呼语”或“称谓语”的“面 称”的概念，同时韩语的“指称语”对应汉语的“称谓语”的“背称”的概念。 在这个研究中，为了描述方便，将在韩国里使用的“呼称语”和“指称语”分别 称为“称呼语”或“面称”和“背称”。 2.1.2 汉韩亲属称谓语范围及其类别

我们之所以用大量的篇幅来介绍称谓语的定义是因为称谓语是亲属称谓语 的上位义，只有将称谓语界定清晰之后，我们才能来界定亲属称谓语的概念。 首先，从汉语方面来看，从目前所能看到的文献中，我们发现对亲属称谓语 并没有严格的界定和说明，而且在使用的名称上也各不相同，有的称之为“亲属 关系词”，如夏孝才在《亲属关系词中的文化差异》一文中说到“英汉两种语言 中都有一群特殊的词汇，称为亲属关系词，这些词有些是血缘关系词，有些是婚 姻关系词，但构成他们的基础是血缘关系词”47；有的则采用了“亲属词”的说 法，如张积家·陈俊二位先生在《汉语亲属词概念结构再探》中，指出：“表示 亲属称呼的词，叫做亲属词。”48有的还叫做“亲属称谓词”，如黎昌抱的《英 汉亲属称谓词国俗差异研究》就是如此，文中说到“亲属称谓是指一本认为中心 确定亲族成员和本人关系的名称，是一种普通的语言现象。”49可见他是把“亲 属称谓”与“亲属称谓词”等同起来使用了。除了“词”之外，有的学者还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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이무영，예절 바른 우리말 호칭，여강출판사，1994 왕한석，한국사회의 호칭어，도서출판 역락，2005 夏孝才，亲属关系词中的文化差异，湖南大学学报，2001(12):第155页 张积家·陈俊,汉语亲属词概念结构再探,语言科学，2001(1) 黎昌抱，英汉亲属称谓词国俗差异研究，台州师专学报，1999(4):75页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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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属称谓”和“亲属称谓语”等同起来使用，如叶南的《论汉语称谓语的文化内涵》 一文就把亲属称谓看作称谓语中的一种，并且说“亲属称谓是婚姻和家庭形式的 反应，它把有亲属关系的人组织成不同种类的群体，任何社会中称呼亲属的方式 要么以继嗣为基础，要么以家庭为核心，汉语亲属称谓语所以继嗣为基础的描述 制，这是最为精确的一种亲属称谓结构，也是人类社会中亲属称谓结构极少见的 一种。”50还有的学者直接采用了“亲属称谓语”这一名称，如汤云航和赵淑芬 合写的《汉语亲属称谓语与传统伦理文化》一文中就说到“汉语中的亲属称谓语 是汉民族亲属关系和亲属观念的外化符号，其间充盈着丰厚的历史文化内涵。” 51

当然更多的学者在文章中直接采用了“亲属称谓”的说法，而且也没有作出具

体的解释和说明。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大家并没有特别关注这些不同名称术语的 使用情况，好像不约而同地对这几个不同的名称有着共同的认同感。但我们认为， 为了能更加准确地阐述我们的观点，对亲属称谓语做一个界定和说明还是有必要 的。亲属称谓语应这样界定：人类社会中体现特定的人在特定的家庭或社会关系 中的特定的身份（包括辈份）、家族地位、性别等而得出来的，反映了人们的家 族关系的一套名称。也可以这样认为，所谓亲属称谓语，就是指互相有血缘、婚 姻等关系而形成的亲属之间的称谓语。从语言形式来看，亲属称谓语不仅包括大 量的亲属称谓词，也应包括一些称谓短语的形式。 另一方面，目前的韩国学术界对于亲属称谓语并没有严格的界定和说明，而 且在使用的名称上也不统一。 강신항在《현대국어의 가족명칭（现代国语的家族名称）》中指出， “가족 명칭이란, 우리나라 가족제도를 바탕으로 하여 그 구성원들 상호 간의 명칭을 말한다.”52。(亲族名称是韩国家族制度背景下，家族内部成员之 间的称谓。) 이윤표在《국어 친척 용어의 용법（国语亲戚用语的用法）》中指出， “친척 용어는 가족상호간에 서로 존중과 친애의 감정을 표시하는 호칭이다.”53。（亲戚用语是家族成员相互之间可以表示尊敬和亲密的称呼。） 문무영在其博士论文《국어 친족어휘연구（国语亲族语汇研究）》中指出， “（친족 호칭어는） 친족간 호칭을 할 때 사용하는 어휘이다.”54。（（亲

50

叶南，论汉语称谓语的文化内涵，西南民族学院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6)：第2

21页 51

汤云航·赵淑芬，汉语亲属称谓语与传统伦理文化，承德民族师专学报，2001(3):第1

55页 52

강신항，근래의 호칭사용에 대하여，국어연구소，국어생활，1986，제7호 이윤표，국어 친척용어의 연구-그 형태 및 의미분석을 중심으로，고려대학교석 사논문，1985. 54 문무영，국어친족어휘연구，인하대학교대학원 박사학위논문，1989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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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属称谓语是）亲族之间称呼时使用的语汇。）还有崔在锡（1991）用“亲族用语”， 李光奎（1997）用“亲族名称”，朴恩用“亲族呼称”，赵恒范（1992）用“亲 族语汇”等。

2.2  汉韩亲属称谓语系统对比  亲属称谓是用来表明亲属关系的称呼或名称, 亲属称谓系统是语言文化系 统中的一个重要部分, 它是人类社会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形成的规则和习惯的 产物, 同时也是一个庞大而纷繁的系统。亲属称谓系统的主要规则和使用范围对 于任何一个民族都是大同小异的,但是, 由于各民族的语言和文化的特性,其亲 属称谓系统之间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差别, 也就是说每个民族的亲属称谓系统 通常都与其民族语言的特点相适应, 也与其社会文化的习惯相一致。 韩国文字是1444 年公布《训民正音》以后开始使用的。在这之前, 韩民族 使用的是汉字, 《训民正音》公布以后的长时期内, 汉字仍与韩国文字并用。从 最早记载韩民族亲属关系的《鸡林类事》来看, 韩语的亲属称谓也曾用汉字记载。 这种历史原因, 使得汉字词在韩语亲属称谓语中占有相当大的比例。在本文收集 的韩语亲属称谓语中, 汉字词的亲属称谓语约占百分之五十七之多。 大量的汉字词与固有词的同义并存, 是韩语词汇的一大特点, 这使韩语更 加丰富多彩, 表达上更加准确, 细腻。韩语的亲属称谓语也是同样, 从汉语亲属 称谓中借来的那些词, 几乎都与相应的固有词同义并存。同义并存的韩语亲属称 谓语有比较明显的分工：汉字词多用于书面语，固有词多用于口语；亲属名称用 汉字词表示，而面对面的称呼多用固有词，在口语叙述中则可以根据表达的需要 或习惯随意使用汉字词或固有词。此外，汉字词的亲属称谓语在韩语中还有一种 功用，即用于尊称。例如，用“부친(父亲)”比用“아버지（父亲）”来得尊重。 而且韩国和中国同属儒家文化圈和都很重视礼仪，因此两国都创建了丰富而复杂 的称谓语。这些称谓语在日常生活中被用广泛的使用，逐渐形成了一种固定的体 系。通过这个体系，我们可以看出属于称谓语的社会的意识结构和社会制度。 所谓亲属称谓系统，是指各种亲属称谓的总和及从属关系，它可以分为广义 和狭义两种概念。广义的是泛指一切人类社会中各种亲属称谓所形成的语言—文 化体系；狭义的是指现代人类社会中某些特定的亲属称谓所形成的语言—文化体 系。本文所探讨的主要是后者，就是将汉语和韩语的亲属称谓进行比较，而不是 对亲属称谓进行普通语言学的对比和研究。 在一定程度上,亲属称谓的复杂程度代表着家庭结构的松紧程度和亲属距离 的远近。随着朝鲜王朝五百多年历史传承下来的习惯——“家父长制”、 “血缘”、 “族谱”的重视,“男性优越主义”,以及着重“纵的人间关系”等价值基准, 对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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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韩语的亲属称谓具有直接的影响。而且至今都给我们留下了一套完整的充分折射 出儒教传统文化特色的亲属称谓系统, 使韩语亲属称谓在世界亲属称谓中成为 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最复杂的要数韩国大家庭中的旁系亲属称谓, 韩语里甚至 有独特的计算亲戚关系远近的量词，即“寸”，用这种方法可以来计算亲戚之间 的亲疏远近。“寸数”指的就是关系的远近。因为夫妻结合为一体，没有远近之 分，所以夫妻之间的寸数为零。父子之间关系最近，为一寸。亲兄弟姐妹之间情 同手足，相近相亲，故为二寸。叔伯子侄之间是三寸，堂兄弟之间是四寸。因为 舅舅是母系亲属外家人，故舅舅又称“外三寸”，表兄弟之间亦称“外四寸”。 同中国一样，表亲友姑表、姨表之分，分别称为“姑宗四寸”（指父系表亲）、 “姨宗四寸”（指母系表亲）。同一曾祖父的远房堂叔侄之间为五寸，同一曾祖 父的远房堂兄弟之间称六寸。在“寸数”中，凡单数为叔伯子侄关系，双数为兄 弟姐妹关系。在韩国，过去六寸以内不分家。及同中国不出五服（高祖父、曾祖 父、祖父、父亲、自身）一样，都是一家人。 一般认为八寸以外就不算亲戚了。 但八寸以外虽不是至亲关系，但仍有宗亲关系，即共同祭祀五代以上祖宗的宗亲。 可见，寸数越大,血缘关系一般就越远。所以在韩国有一句玩笑话，把八竿子打 不着的亲戚统称为“亲家的八寸”。 相比较而言，在现代韩语的亲属称谓系统中, 中国文化和语言的影响,仍然 有明显的体现。而且韩语用汉字记载亲属关系的历史,进一步深化了这种一致性。 无论汉语亲属称谓还是韩语亲属称谓都由不多的语素构成, 多而不乱, 杂而不 混, 分工严谨,构成了表示错综复杂的亲属关系的亲属词体系。在这样的体系中, 辈分清晰, 长幼分明, 男女不混, 几乎一个人一个亲属称谓, 构造极为巧妙。其 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长幼之分，如,伯父-叔父,伯母-叔母,兄-弟,姐-妹等。这是 汉语和韩语很有特色的表现, 在其他许多语言，特别是西方语言中, 并没有与此 相对应的基本称谓形式。 韩语亲属称谓语中有许多都可以与汉语亲属称谓语一一对应, 那些汉语借 词, 除了语音、文字上的区别外,语义特征也完全一样。这也是汉韩语在亲属称 谓中的共同特征, 体现出相互间存在的一种文化背景的联系。

2.2.1 汉韩亲属称谓语面称的对比分析

汉韩语亲属称谓语的应用形式主要有四种，即面称、背称，其中各自又有尊 称和谦称形式。据此则有如下四种具体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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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尊称

谦称

面称

面称+尊称

面称+谦称

背称

背称+尊称

背称+谦称

其中，汉语最经常使用的是面称和背称。因此在这章中将会从面称和背称来 比较和分析汉韩语的亲属称谓语。为了能够更方便地进行论述，在比较面称和背 称的系统的时，我们将每个系统分类宗亲、外亲、姻亲、夫妻的两种，下列图表 所使用的亲属称谓语都是从“我”（即，称呼人）的角度出发对各层次的汉韩亲 属称谓语形式。所有的比较对象是以比较常用的亲属称谓语为基准来进行对比。 面称是在交谈对方的面前直接称呼对方的。例如，爷爷，奶奶，爸爸，妈妈， 姥爷，姥姥等，属于这一类。55 下面的汉韩亲属称谓语对比表是以조종숙 56 和박윤옥 57 的亲属称谓语面称、 背称表为参考，追加、修正和附加。 一、宗亲称谓语 1、直系宗亲（同姓） 就亲属关系而言, 有直系亲属和旁系亲属的区别。直系亲属包括父母、子女、 夫妻, 此外都是旁系亲属。亲属称谓语也就有直系亲属称谓语和旁系亲属称谓语 的区别。直系亲属称谓语有父亲、母亲、儿子、女儿、丈夫、妻子, 旁系亲属词 就较为复杂了。 表-1

汉韩直系宗亲称谓语

与称呼人的关系

称呼人性别

父亲的父亲

男/女

爷爷

할아버지

父亲的母亲

男/女

奶奶

할머니

父亲

男/女

爸、爸爸

아빠(年幼者用)/아버지(年长者用)

母亲

男/女

妈、妈妈

엄마(年幼者用)、어머니(年长者用)

哥、哥哥

형（一般称哥哥）、형님(敬称哥哥)

按长幼

(按排行称큰형、둘째 형)

同胞且年长于自 男 己的男子

55 56 57

女

被称呼人(汉语)

被称呼人（韩语）

（按排行称大哥、 오빠(按排行称큰오빠、둘째 오빠)

常敬宇，汉语词汇与文化，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第21页 赵钟淑，汉韩亲属称谓语研究，山东大学硕士论文，2005 박윤옥，중국어의 호칭어 연구，충남대학교 석사논문，2006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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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二哥、三哥等等） 同胞且年幼于自 己的男子

男、女

同胞且年长于自 男 己的女子 同胞且年幼于自 己的女子

女 男、女

直呼名、弟弟

直呼名、동생 누나、누님

姐、姐姐

언니

直呼名、妹妹

直呼名、동생

直呼名、

直呼名、

儿子、女儿

애비、OO애비(结婚后有孩子的时候)

直呼名、

直呼名、

自己所生的男子

男、女

自己所生的女子

男、女

儿子的儿子

男、女

直呼名

直呼名

儿子的女儿

男、女

直呼名

直呼名

丫头、女儿、孩子 애미、OO애미(结婚后有孩子的时候)

表中的“OO”是孩子的名字。 从上表中可以看出，这一支系的汉韩亲属称谓语呈现为比较整齐的对应关 系，但是在具体内容上存在几点明显的不同。 第一，汉韩亲属称谓语都区别性别，但相比之下韩语区分得更细一些，即汉 语不分的地方韩语却分。从上面的表格中可以看出，汉语和韩语表示同胞关系的 亲属称谓语存在明显不同。相比之下，汉语还是较为简单的，韩语则较为复杂。 如说话人的性别不同，他（或她）对同一个人也会使用不同的亲属称谓语。

称呼哥哥

弟弟（男性说话人）

妹妹（女性说话人）

형（非尊称）

오빠（非尊称）

형님（尊称） 称呼姐姐

누나（非尊称）

언니（非尊称）

누님（尊称） 可见，区分说话人的性别，是韩语亲属称谓的一个语义特征。而汉语则无需 区分说话人的性别，不分男女（即弟弟和妹妹），对男性同辈年长者一律称呼“哥 哥”，对女性同辈年长者一律称呼“姐姐”。汉韩语里的同胞亲属称谓语的不同 语义特征，反映着两个民族不同的民族习惯。 第二，汉韩亲属称谓语都重视年龄的长幼。在同辈亲属称谓中, 严格区分长 幼是汉韩语亲属称谓与其他语言的亲属称谓相区别的突出特征，但韩语重视的程 度高一些。 比如，在韩语中对年长的人区分性别，“오빠（哥哥）”和“언니（姐姐）”,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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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而对比自己年龄小的人则不再细分，不论男性女性都直接叫“동생”（弟弟或 妹妹）。与此不同的就是，在汉语中无论长幼都分男女，年龄比自己小的各叫“弟 弟”或“妹妹”。 第三，汉语中子女结了婚有了孩子以后，父母对自己的子女可以叫“（孩子 名+）他爸/妈”。 韩语也有类似这样的称法，即称呼“아비(아범)(孩子爸爸)”、“어미(어멈) ”（孩子妈妈）或“XX아비(아범)”（孩子爸爸）、“XX어미(어멈)”（孩子 妈妈）。这是两种语言相同的地方。不同的是，汉语中称呼孩子时有许多亲昵称 谓语，如“孩子”、“儿子”、“女儿”、“丫头”等，而且即使在孩子结婚、 生子之后，父母还可以对他们用这些称呼。但在韩语中，父母对孩子的称谓语就 没有汉语这么丰富。 2、旁系宗亲（同姓） 表-2

汉韩旁系宗亲称谓语

与称呼人的关系

称呼人性别

父亲的兄

男、女

大爷、大伯、伯伯

父亲的弟

男、女

叔叔、叔父

父亲的姐妹

男、女

姑姑、姑妈

伯父叔父所生的

男

年长于自己的男子

女

伯父叔父所生的 年幼于自己的男子

男、女

伯父叔父所生的

男

年长于自己的女子

女

伯父叔父所生的

被称呼人（汉语）

哥、哥哥、堂哥

直呼名、堂弟

姐、姐姐、堂姐

被称呼人（韩语） 큰아버지、큰아버님 삼촌(未婚) 작은아버지(已婚) 고모 형、형님 오빠 直呼名 누나、누님 언니

男、女

直呼名、堂妹、妹妹

直呼名

兄弟的儿子

男、女

直呼名

直呼名

兄弟的女儿

男、女

直呼名

直呼名

年幼于自己的女子

这个分支的情况也基本相同，如汉语和韩语对比父亲大的兄弟叫“伯伯、 大伯、大爷/큰아버지”，对比父亲小的兄弟叫“叔叔/작은아버지”；对父亲 的姐姐则不论年龄大小都叫“姑姑、姑妈/고모”，这就意味着在这两种语言中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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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不仅是说话人的性别，而且被称呼人的性别也是造成使用不同称谓语的因素。 除此之外，还有三点不同值得注意： 第一，在韩语中，被称呼人结婚与否有时会对称呼语的选择起到很大的作用。 比如韩语中比父亲小的兄弟，如果未婚就叫“삼촌（叔叔）”，如果已婚则叫 “작은아버지（小父）”，而汉语中却没有这样的区分。这与韩国人的传统观 念有关，韩国人认为，结婚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件大事，结婚意味着真正的成 人，意味着真正的负担其家庭和社会的责任，特别是对于男性更是如此，所以在 亲属称谓语中有了上述表现。 第二，韩语中对于堂兄、堂姐的称谓要根据称呼人的性别不同而有不同。 比如对于自己的堂兄，男性称他为“형、형님”，而女性称他为“오빠”；同 样，对于自己的堂姐，男性叫“누나、누님”，而女性叫“언니”，汉语中同 样没有这样的区分。 第三，汉语的称谓较韩语相比表现出了更为丰富和亲切的口语化的特点。比 如用“姑妈”称呼父亲的姐妹，比“姑姑”更亲切，有视同母亲的寓意；用单音 节的“哥”、“姐”称呼年长于自己的叔、伯的子女，比“堂哥”、“堂姐”更 亲切， 而用“小弟”、“小妹”称呼年幼于自己的叔、伯的子女亲昵的意味更 加明显。 韩语中也是如此，对于年长于自己的叔叔、伯伯的儿子称呼“형（哥）” 和“오빠（哥哥）”这个比“사촌형（堂哥）”、“사촌오빠（堂哥）”更亲 切。 三、外亲称谓语（异姓） 表-3

汉韩外亲称谓语

与称呼人的关系

称呼人性别

母亲的父亲

男、女

姥爷、外公

외할아버지、할아버지

母亲的母亲

男、女

姥姥、外婆

외할머니、할머니

母亲的兄弟

男、女

舅舅

외삼촌、삼촌、외숙부

母亲的姐妹

男、女

姨、姨妈

이모

表兄 表弟 表姐 表妹

男 女 男、女 男 女 男、女

被称呼人(汉语)

表哥、哥哥、哥 直呼名、表弟 表姐、姐姐、姐 直呼名、表妹 20

被称呼人（韩语）

형、형님 오빠、오라버니 直呼名 누나、누님 언니 直呼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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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姐妹的儿子

男、女

直呼名

直呼名

姐妹的女儿

男、女

直呼名

直呼名

女儿的儿子

男、女

直呼名

直呼名

女儿的女儿

男、女

直呼名

直呼名

在这一部分中，汉韩语表现出了两个显著的共性。 一是对父系血亲的重视。汉语中称父亲的兄弟时有长幼之分，比父亲大的是 “伯伯”，比父亲小的是“叔叔”，而母亲的兄弟却不分长幼统称“舅舅”，这 种情况在韩语中也一样存在，即在称父母的兄弟时汉语和韩语具有相同的特点。 二是对母系血亲的区别。称母系亲属时，汉韩两种语言中都加上“外”来与 父亲亲属区分开。 在汉语中母亲的父母叫“外公、外婆”；韩语是“외할아버지（外爷爷） 和외할머니（外奶奶）”，“舅舅”和“舅妈”则是“외삼촌（外三寸）”和 “외숙모（外叔母）”。 除了这些共通性之外，汉韩亲属称谓语还表现出了一些属于自身的特点。 在韩语，对于表兄、表姐的称谓与堂哥、堂姐一样，要根据称呼人的性别 不同而有不同，比如对于自己的表兄，男性称他为“형、형님(哥哥)”，而女 性称他为“오빠、오라버니”。同样对自己的表姐，男性称她为“누나、누님 (姐姐)”，而女性称之为“언니(姐姐)”。而汉语对此没有区分。 还有，汉语面称父亲的父亲和母亲的父亲时是有不同称呼的，分别为“爷 爷”或“祖父”及“姥爷”或“外祖父”，但这种面称时的区别在韩语里却不 存在，即无论爷爷还是姥爷，韩语面称都统称“할아버지（爷爷）”，只是在 背称时加“외(外)”以区别。奶奶和姥姥也一样，在韩语中面称时统称“할머 니（奶奶）”，背称时才加“외(外)”以区别。 四、姻亲称谓语（异姓） 在汉语中,表示兄弟姐妹的配偶的代表性的亲属称谓语有四个： 嫂子、弟妇、姐夫、妹夫。 而韩语中的表示兄弟姐妹的配偶的代表性的亲属称谓语有六个： 형수（嫂子）、제수（弟妹）、올케（弟媳）、매형（姐夫）、형부（姐 夫）、매부（妹夫）。 下列表-4所示, 韩语表示兄弟姐妹的配偶的亲属称谓语, 只在区分被称呼 人的性别这一点上与汉语相同, 其他方面，则因被称呼人的性别不同而表现出较 复杂的情况。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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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表-4

汉韩姻亲称谓语

与称呼人的关系

称呼人性别

伯父的妻子

男、女

大妈、大娘

큰어머니(님)、큰엄마

叔父的妻子

男、女

婶子、婶儿

작은어머니、작은엄마

姑母的丈夫

男、女

姑父（夫）

고모부

姨母的丈夫

男、女

姨夫（夫）

이모부

舅父的妻子

男、女

舅母、舅妈

외숙모

兄的妻子

弟的妻子

姐的丈夫

男 女 男 女 男 女

被称呼人（汉语）

嫂子、姐姐

弟媳、弟妹、直呼名

姐夫、哥哥

被称呼人（韩语）

형수、형수님 언니、새 언니 제수씨、계수씨 올케 매부、매형、자형 형부

男

妹夫

매부、姓+서방

女

妹夫、OO他爸

姓+서방

儿子的妻子

男、女

直呼名、媳妇、OO他妈

아가、OO어미、OO어멈

女儿的丈夫

男、女

直呼名、姑爷、OO他爸

姓+서방 、OO아범

侄女的丈夫

男、女

直呼名

姓+서방 、OO아범

侄子的妻子

男、女

直呼名

아가、새 아가、OO어멈

孙女的丈夫

男、女

直呼名

姓+서방 、OO아범

孙子的妻子

男、女

直呼名

아가、새 아가、OO어멈

妹的丈夫

表中的“서방（书房）”在韩语中作为亲属称谓语使用时是有条件限制的—— 只有前加姓的时候“서방”这一词才属于亲属称谓语的范畴，指的是比自己年 龄小或者辈分低的女性亲属的配偶，此外“서방”还可以单独使用，那时的“ 서방”是丈夫的卑称。 在这一个分支体系中，韩语较之汉语区分得更为细致，韩语关注称呼人的性 别这一特点表现得更加突出。 如对自己哥哥的妻子，男性称为“형수、형수님”，而女性称为“언니、새언 니”；对弟弟的妻子，男性称为“제수씨、계수씨”而女性称为“올케”；对 姐姐的丈夫，男性称为“매형、매부”，而女性称为“형부”,对妹妹的丈夫， 男性称为“매부”，而女性称为“姓+서방”等等。汉语在这些方面的区分就相 对粗疏，称呼人不分性别，对哥哥的妻子统称“嫂子”，对弟弟的妻子统称“弟 妹”，对姐姐的丈夫统称“姐夫”，对妹妹的丈夫统称“妹夫”。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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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五、夫妻系的称谓 下列表-5中可以看出, 汉语表示丈夫或妻子的兄弟姐妹的亲属称谓区别性 别, 区别长幼,决不混称。韩语表示丈夫或妻子的兄弟姐妹的亲属称谓既区分被 称呼人的性别, 又区分称呼人的性别。但在区分长幼上就不尽然。被称呼人若与 称呼人性别不同,则区分被称呼人的长幼。 分析汉韩语夫妻系的亲属称谓特征如下： 表-5

汉韩夫妻系的称谓语

与称呼人的关系

称呼人性别

被称呼人（汉语）

被称呼人（韩语）

丈夫的父亲

女

爸、爸爸

아버님

丈夫的母亲

女

妈、妈妈

어머님、어머니

丈夫的哥哥

女

哥、哥哥

아주버님

丈夫的弟弟

女

弟弟、兄弟、直呼名

丈夫的姐姐

女

姐姐

형님

丈夫的妹妹

女

妹妹、直呼名

아가씨

丈夫的嫂子

女

嫂子

형님

丈夫的弟媳妇

女

弟妹、弟媳妇、直呼名

동서

丈夫的姐夫

女

姐夫

아주버님、서방님

丈夫的妹夫

女

妹夫、直呼名

서방님

妻子的父亲

男

爸、爸爸

장인어른、아버님

妻子的母亲

男

妈、妈妈

장모님、어머님

妻子的哥哥

男

哥、哥哥

妻子的弟弟

男

弟弟、兄弟、直呼名

처남

妻子的姐姐

男

姐姐

처형

妻子的妹妹

男

妹妹、直呼名

처제

妻子的姐夫

男

姐夫

妻子的妹夫

男

妹夫、直呼名

동서、姓+서방

妻子的嫂子

男

嫂子

아주머니

妻子的弟妹

男

弟妹、直呼名

처남댁

夫

女

直呼名、老+姓、老头子、

名 +씨、여보、당신、

도련님（未结婚） 서방님（已结婚）

형님（比自己年纪大） 처남（比自己年纪小）

형님（比自己年纪大） 동서（比自己年纪小）

亲爱的、老公、老伴儿、孩 자기、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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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子他爸等等

여봐요、OO아버지、 OO아빠、영감等等

直呼名、老+姓、老婆子、 妻

男

亲爱的、老婆、老伴儿、孩 子他妈等等

名+씨、여보、당신、 여봐요、OO엄마等等

在这一部分中，韩语又表现出了自己一些独特的方面。 一是尊敬的差别。在汉语中，不论夫系还是妻系，丈夫或妻子都使用自己配 偶所使用的称谓语称呼对方的家庭成员。但是在韩语里却不同，夫妻双方不会使 用相同的称谓语，特别是妻子，作为一个家庭的儿媳妇，对夫系几乎所有的成员 不论年龄大小都要使用敬称例如，对公公、婆婆要用“아버님、어머니(님)”， 但对父亲的称呼规定了只有一个“아버님”，而母亲的称呼有“어머님”和 “어머니”的两种方式。因为母亲和儿媳妇在同一个空间一起工作和谈话拥有很 多的时间，同时也会有矛盾这是与父亲亲戚的对象相比。传统上，关于母亲的称 谓也使用“어머니”的敬称“어머님”，但实际上使用“어머니”的情况很多， 不得不接受它。58 对丈夫的哥哥用“아주버님”，对丈夫的弟弟用“도련님”。 而在向夫系亲属提及自己的父亲时只有在特殊的场合上才用敬称词尾“님”。与 之相对应的，是韩语中丈夫在称妻系亲属时要用比称自己亲属表敬程度更高的敬 称，这是表示对妻子家人的尊敬。但相比较而言，韩语还是妻子对丈夫的亲属在 称谓语的使用上表尊敬的程度更高，而且韩语中没有直呼妻子的妹夫或弟妹姓名 的亲近现象，这是因为根据女婿是“百年客人”的传统观念，韩国人的妻系亲属 不能直呼女婿的名字，同样女婿也不能直呼其他人的名字。 二是年龄的差别。在韩语中，称呼妻子的哥哥、妻子的姐夫时，要根据称呼 者和被称呼者之间的长幼不同而有不同的称谓。如称呼妻子的哥哥时，如果被称 呼者比称呼者年龄大，那么就叫“형님”，如果被称呼者比称呼者年龄小，那么 就叫“처남”；称呼妻子的姐夫时，如果被称呼者比称呼者年龄大，那么就叫 “형님”，如果被称呼者比称呼者年龄小，那么就叫“동서”。丈夫称呼妻子的 姐姐为“처형”, 称呼妻子的妹妹为“처제”；妻子称呼丈夫的哥哥为“아주버님”, 称呼丈夫的弟弟为“도련님/서방님”。如果被称呼人与称呼人性别相同, 则不 区分被称呼者的长幼。如, 丈夫混称妻子的兄弟为“처남”。但是，在汉语中， 只要是妻子的哥哥，一律称哥哥。也就是说，韩国人在称呼配偶的兄弟姐妹时， 以自己和对方的年龄差为标准来确定称谓语，而中国人则是以配偶与对方的年龄 差来选择自己的称谓语。 三是丰富性的差别。汉语亲属称谓语的丰富性在这一系更加具有突出的表

58

조선일보사·국립국어연구원，우리말의 예절，조선일보사，1991：第46页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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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现，这主要体现在称呼自己的配偶时，称谓语不仅丰富充实，而且生动亲切。韩 语在这方面要略次一点，但韩语里的丰富性体现在夫妻双方的面称亲属称谓语会 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发生变化。

2.2.2 汉韩亲属称谓语背称的对比分析

背称是在书信及其他场合或背后向人提及自己亲属时使用的亲属称谓语，如 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外祖父、外祖母等。59 由于一部分背称是在书信及正式场合或背后向人介绍时使用的，因此在风格 上相对面称而言就更为正式和庄重，这一点在这两种语言中亲属称谓语系统的表 现上是一致的。此外，根据初步的统计和分析我们发现，汉韩两种语言在背称系 统之间存在的异同与面称系统之间存在的异同基本一致，因此这一部分笔者主要 进行的是描写工作，与面称表现出的同样的特征在此不再一一重复分析。 下面的汉韩亲属称谓语对比表是以조종숙和박윤옥的亲属称谓语面称、背 称表为参考，追加、修正而成。 一、宗亲称谓语 1、直系宗亲（同姓） 表-6

汉韩直系宗亲称谓语

与称呼人的关系

称呼人性别

父亲的父亲

男、女

祖父、爷爷

조부(祖父)、할아버님

父亲的母亲

男、女

祖母、奶奶

조모(祖母)、할머님

父亲

男、女

父亲、爸爸

부친(父亲)、아버님

母亲

男、女

母亲、奶奶

모친(母亲)、어머님

父母的大儿子 父母的小儿子 父母的大女儿 父母的小女儿

59

男 女 男、女 男 女 男、女

被称呼人（汉语）

哥、哥哥 直呼名、弟弟 姐、姐姐 直呼名、妹妹

被称呼人（韩语）

형、형님 오빠 直呼名、동생 누나、누님 언니 直呼名、동생

常敬宇，汉语词汇与文化，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第21页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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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아들 自己所生的儿子

男、女

儿子、孩子、直呼名

(按排行称큰

아들、둘째

아들…) (按排行称큰

딸

自己所生的女儿

男、女

女儿、孩子、直呼名

儿子的儿子

男、女

孙子、直呼名

손자(孙子)

儿子的女儿

男、女

孙女、直呼名

손녀(孙女)

딸、둘째

딸……)

2、旁系宗亲（同姓） 表-7

汉韩旁亲宗亲称谓语

与称呼人的关系

称呼人性别

父亲的兄

男、女

父亲的弟

男、女

叔叔、叔父

父亲的姐妹

男、女

姑母、姑姑、姑妈

堂兄 堂弟 堂姐

男 女 男、女 男 女

被称呼人（汉语）

被称呼人（韩语）

大爷、伯父（按排行称大爷、 二大爷）

백부、큰아버지 (未婚)삼촌、 (已婚)숙부 고모、아주머니 사촌형

堂兄、堂哥

사촌누나

堂弟、直呼名

사촌(남)동생 사촌누나

堂姐

사촌언니

堂妹

男、女

堂妹、直呼名

사촌(여)동생

兄弟的儿子

男、女

侄子、直呼名

조카

兄弟的女儿

男、女

侄女、直呼名

질녀、조카딸

二、外亲称谓语（异姓） 表-8

汉韩外亲称谓语

与称呼人的关系

称呼人性别

母亲的父亲

男、女

姥爷、外公、外祖父

외조부

母亲的母亲

男、女

姥姥、外婆、外祖母

외조모

母亲的兄弟

男、女

舅舅、舅父

(외)삼촌、아저씨

母亲的姐妹

男、女

姨妈、姨母

이모

表兄

男

被称呼人（汉语）

表哥、表兄 26

被称呼人（韩语）

고종사촌형(姑姑家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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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외사촌형(舅舅家的表哥)、 이종사촌형(姨妈家的表哥) 고종사촌오빠(姑姑家的表哥)、 女

외사촌오빠(舅舅家的表哥)、 이종사촌오빠(姨妈家的表哥) 고종사촌동생(姑姑家的表弟)、

表弟

男、女

表弟、直呼名

외사촌동생(舅舅家的表弟)、 이종사촌동생(姨妈家的表弟) 고종사촌누나(姑姑家的表姐)、

男

외사촌누나(舅舅家的表姐)、

表姐

이종사촌누나(姨妈家的表姐)

表姐

고종사촌언니(姑姑家的表姐)

女

외사촌언니(舅舅家的表姐) 이종사촌언니(姨妈家的表姐) 고종사촌동생(姑姑家的表妹)

表妹

男、女

表妹、直呼名

외사촌동생(舅舅家的表妹) 이종사촌동생(姨妈家的表妹)

姐妹的儿子

男、女

外甥、 直呼名

생질

姐妹的女儿

男、女

外甥女、 直呼名

생질녀

女儿的儿子

男、女

外孙、 直呼名

외손자

女儿的女儿

男、女

外孙女、 直呼名

외손녀

三、姻亲称谓语（异姓） 表-9

汉韩姻亲称谓语

与被称呼人的关系

称呼人性别

被称呼人（汉语）

伯父的妻子

男、女

伯母

큰어머니(님)、큰엄마、백모

叔父的妻子

男、女

婶母

작은어머니、작은엄마、숙모

姑母的丈夫

男、女

姑父（夫）

姨母的丈夫

男、女

姨父（夫）

이모부、아저씨

舅父的妻子

男、女

舅妈、舅母

외숙모、아주머니

兄的妻子

男 女

被称呼人（韩语）

고모부、아저씨、 고숙(姑叔)、인숙(姻叔)

형수、형수님

婶子

올케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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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的妻子

姐的丈夫

妹的丈夫

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男

弟媳、弟妹、

제수씨、계수씨

女

弟媳妇、直呼名

올케

男

매부、매형、자형

姐夫

女 男

형부 매부

妹夫

女

姓+서방

儿子的妻子

男、女

儿媳、 直呼名

며느리、자부(子妇)

女儿的丈夫

男、女

女婿、 直呼名

사위、여서(女婿)

侄女的丈夫

男、女

侄婿、 直呼名

조카사위、질서(侄婿)

侄子的妻子

男、女

侄媳、 直呼名

조카며느리、질부(侄妇)

孙女的丈夫

男、女

孙婿、 直呼名

손녀사위、손서(孙婿)

孙子的妻子

男、女

孙婿、 直呼名

손자며느리、손부(孙妇)

四、夫妻系的称谓语 表-10 与称呼人的关系

称呼人

汉韩夫妻系称谓语

被称呼人（汉语）

性别

被称呼人（韩语）

丈夫的父亲

女

爸、爸爸、公公

시아버지、시부(媤父)

丈夫的母亲

女

妈、妈妈、婆婆

시어머니

丈夫的哥哥

女

哥、哥哥、大伯哥

시아주버니、시숙

丈夫的弟弟

女

丈夫的姐姐

女

姐姐、大姑子

시누이

丈夫的妹妹

女

妹妹、小姑子、直呼名

시누이

丈夫的嫂子

女

嫂子

형님

丈夫的弟媳妇

女

弟妹、弟媳妇、直呼名

동서

丈夫的姐夫

女

姐夫

아주버님、서방님

丈夫的妹夫

女

妹夫、直呼名

서방님

妻子的父亲

男

爸、爸爸、岳父、丈人

장인、빙부(聘父)、악부

妻子的母亲

男

妈、妈妈、岳母、丈母

장모、빙모(聘母)、악모、처

娘

모

妻子的哥哥

男

哥、哥哥

妻子的弟弟

男

弟弟、兄弟、直呼名

弟弟、兄弟、小叔子、 直呼名

시동생、시아주비

형님(比自己年纪大) 처남(比自己年纪小)

28

처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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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妻子的姐姐

男

姐姐、大姨子

처형

妻子的妹妹

男

妹妹、小姨子、直呼名

처제

妻子的姐夫

男

姐夫

妻子的妹夫

男

妹夫、直呼名

동서（同壻）、姓+서방

妻子的嫂子

男

嫂子

아주머니

妻子的弟妹

男

弟妹、直呼名

처남댁

형님(比自己年纪大) 동서(比自己年纪小)

对象、爱人、丈夫、先 夫

女

生、老公、孩子他爸、

남편、OO아빠、OO아버지

OO他爸、直呼名

妻

男

对象、爱人、妻子、太

처、아내、집사람、

太、老婆、孩子他妈、

와이프(wife)、안사람

OO他妈、直呼名

OO엄마、OO어머니

从上面的分类表中可以看出，汉语背称系统的亲属称谓语有的是与面称系统 共用的，如“姐姐”、“哥哥”，有的则通常是分开的，如“父亲”与“爸爸”。 面称父母为“父亲”或“母亲”的情况虽然也有，但毕竟比较少见，汉语的面称 也可以用于背称，这主要是对于熟识的人而言，如在关系亲密、了解情况的朋友 面前提到自己的晚辈亲属时可以与面称一样直呼其名，而不必再称“侄子”、 “外 甥”、“外孙”、“孙婿”。但相反，汉语中的背称却一般不用于面称，中国人 一般不会当面称配偶“爱人”。韩语中的情况和汉语相同，有的面称和背称是共 用的，比如“오빠”、“언니”；而有的则不能互用，如“부친、모친”只用于 背称，“아빠”、“엄마”则只用于面称。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对汉韩面称、背称亲属称谓语的系统在体系构成上说明 一些特点，如下： 首先，将这面称和背称这两个亲属称谓语系统看成体系的时候，并没有词汇 使用上的空缺，而且在数量上可以看出其对应关系。更重要的是，这两个系统都 表现出了严密性和复杂性的特点。这是可以解释汉语和韩语的亲属称谓语的系统 是属于同一种类型的系统。 第二，称谓的数量很多，但是相对于称谓语则是较小的一面。 第三， 父系亲属称谓语的体系基础上，具有二元对称的结构和格局。 第四，不管这两个亲属称谓语系统是否脉络分明，很显然都在不同程度上有 区分男女、长幼、年纪大小的倾向，而且都是以父系为中心，重男轻女、重长轻 幼，在这些方面韩语表现更加清晰。 通过上述的比较分析，可以很清楚看到下 面的特点。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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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汉韩称谓语的概念与体系对比

汉韩亲属称谓语都很重视性别，同辈的被称呼时，性别不同则其称谓不同， 而韩语对性别重视的程度更高，不仅区分被称者的性别，而且对话者的性别也一 样关注。换句话说，称呼同一对象，称呼者性别不同，使用的称谓也会不同。 如同辈的男性称年长的女性是“누나”，女性称年长的女性是“언니”；同辈 的男性称年长的男性是“형”，女性称年长的男性是“오빠、오라버니”。但 是汉语对于性别的区分没有韩语那样细致。 还有，韩语更加重视区分长幼，在韩语中“언니”和“오빠”都表现出比 说话者年龄大，而对于自己年龄小的人不论男女都直接叫名字，而汉语中对比 自己年龄小的人是有区别的，依据性别有不同的称谓。另一方面，在称呼同辈年 长的人的时候，如称呼自己的哥哥、姐姐、堂兄、堂姐、表兄、表姐、嫂子、姐 夫、比自己年纪大的弟妹和妹夫等等时，韩语对称呼者的性别差异是有区分的， 而在称呼同辈年幼的人的时候，这个是没有区分的。还有丈夫在称呼妻子的哥哥 的时候，韩语依据自己的年龄和他们之间的长幼对比，使用不同的称谓语。 上文中韩语所具有的这些特点在汉语中不存在的。总而言之，韩语亲属称谓 语在细节上比汉语区分得更细，比如背称系统中，韩语中的三种血亲关系——姑 家的兄弟姐妹、姨家的兄弟姐妹、舅舅家的表兄弟姐妹，在汉语中统称为一种— —“表”兄弟姐妹。而汉语亲属称谓语的区分虽然不及韩语细，但是在具体称谓 的丰富性上却多于韩语。汉语中采用不同的词，用在称谓上表现出了各自的意义 和功能，从尊敬到一般再到亲昵，不同的用法可以用在不同的场合、对象甚至心 情状态下，这是汉语亲属称谓语的一大特点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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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语用对比

在人际交往中直接叫对方是称呼，而把他作为第三方提到时是指称。称呼和 指称有时也有一样的情况。由于中国和韩国都重视礼仪，要求使用准确和有礼的 称谓语。不恰当的称呼和指称对对方非常失礼，如果不使用正确的称谓语的话， 很容易违反交流时的“礼貌原则”从而使交际不能顺利进行。 因此，称谓语在语言礼节中非常重要，所以应该知道正确的使用方法。 本文将研究汉韩语亲属称谓语，中国和韩国在亲属的范围上是不一样的，根 据韩国最新的对女方亲属的认识，妻子的兄弟姐妹现在也是主要亲属的一部分， 这些都将作为本文的研究对象。 进而表明韩语称谓语的使用实态，以朝鲜日报和国立国语院（1991）60、이선웅 ·전희창（2002）61、이은정（1996）62作为参考。 왕한석认为，“호칭（呼称）”以及“호칭어(呼称语)”是说话人在谈话 时，称呼对方时所使用的“단어(短语)”、“어구(语句)”或“표현(表现)” 等一般的意义，而“指称语”是说话人谈话中提及对象的时候所用的63。 本论文是将根据왕한석区别的“称呼语”和“指称语”——称呼语是人们互相 称呼时所使用的话，指称语是指代称呼别人的话，“称呼语”不能包括“指称 语”同时调查称呼语和指称语并进行探讨，而以汉语的“普通话”和韩国语的 “标准话”作为基础，对比分析汉韩称谓语的使用方法的共同点和差异点。

3.1  父母与子女之间的称谓  毫无疑问，“父亲”和“母亲”是所有亲属称谓语中最重要的两种称谓，这 在任何语言中都是如此，在汉语和韩语中也不例外。无论谁出生到这个世界最先 学会的话几乎都是称呼父母的话。都要用敬称称呼自己的父母，但是对父母正确 地呼叫也不容易。从古至今中国和韩国子女呼叫父母的方法和向别人指称父母的 方法就有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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조선일보사·국립국어 연구원，우리말의 예절：화법의 실제와 표준，조선일보사，

1991 61 62 63

이선웅·정희창，우리말 우리글 묻고 답하기，태학사，2002 이은정，‘표준화법’을 적용한 고운 말 바른 표현，백산출판사，1994 왕한석 外，한국사회와 호칭어，역락출판사，2005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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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3.1.1 汉韩语对父母的称谓

3.1.1.1  汉韩父母称谓语的共同点  首先，“아버지（父亲）”和“어머니（母亲）”可以说是现代韩语父母 称谓语的代表形式，既可以做面称，又可以做背称，既可以他称，又可以作为 对未成年的子女说话时父母的自称，作为他称使用，另外还可以代替第一人称 代词，可以称得上是一种通称。当未成年时，可以呼叫“아빠（爸爸）”和 “엄마（妈妈）”，但当成年以后，要用“아버지（父亲）”、“어머니（母 亲）”，这是可取的。在韩国年轻一代最近的实际语言生活中，特别是女儿成 人以后向父母呼叫“아빠（爸爸）”、“엄마（妈妈）”的情况很多。 在 汉 语 中，“爸、爸爸、妈、妈妈”是最具有代表的父母称谓语，这也和韩语的情况相 类似。当孩子还未成年时，对父母可以叫“爸爸”、 “妈妈”，但长大后，叫“爸”、 “妈”或者还是亲切的叫“爸爸”、“妈妈”的情况也很多。 其次，在韩国“아버지（爸）/어머니（妈）”汉字词的“부친(父亲）/모 친（母亲）”也在使用，但在现实语言生活中，就不常使用了。在 中 国 也 呼 叫 “父亲/母亲”但是是在年长之后或者在社交场所指称自己的父母。在韩国，年 轻人说“父亲/母亲”，这是非常得体的代表，这就表示他们在心理上对父母的 亲近之情，他们觉得自己并没有脱离父母。 “父亲/母亲'”的称呼是在社会场 所使用的或多用于书面语。 第三，韩国妇女结婚以后，称呼父母时，用“친정（亲庭）”的修饰语来 称呼“친정아버지/친정어머니”。此外，如果她有孩子，那么向别人以“○○ 할아버지/○○할머니”来指称自己的父母。同样，在中国已婚者并生下孩子的 妇女对自己的父母称呼“我爸/我妈”，如果她的孩子称呼时，要以用孙子的名 义称呼“○○爷爷/○○姥姥”。 如上所述，尽管父母称谓语的使用很简单，而韩国对父母的指称语与中国相 比就有多种不同的表现情况。

      3.1.1.2  汉韩语父母称谓语的差异点  首先，在汉语中，对父母称谓语没有尊称，“父亲/母亲”只是对父母表现 郑重的表现而已。 而韩语作为黏着语有孤立语和屈折语的中间的性格，所以表现形式上加上助词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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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和词尾， 能更完好地传达意思，因此我们能常见自己的父母像“아버님(父亲)”、“어 머님(母亲)”似的“아버지（父亲）”、“어머니(母亲)”后面贴上“님”而 指称，“님”是韩语的敬称的后缀，但是向别人指称还健在的父母的时候应该 指称“아버지(父亲)”、“어머니(母亲)”。这是因为与父母和子女之间与尊 敬的礼仪相比更重视的是亲密感。 第二，在中国，以“我爸爸/我妈妈”或“我爸/我妈”指称自己的父母， 韩国共同体的观念比中国人要强烈得多，所以跟别人谈话时，对自己的父母指 称“우리아빠/우리엄마（我们爸爸/我们妈妈）”或“우리아버지/우리어머니 （我们父亲/我们母亲）”。“우리”是汉语中“我们”的意思。这是韩国人的 口语习惯，韩国人跟别人称呼自己家人的时候常用“우리(我们)”。 因此，在汉韩语言的亲属称谓的类型中,对父母的称谓语整理如下面的表格：

表-11 说话人的年龄 称 呼 语

汉语 爸爸、妈妈

长大后

爸/父亲、妈/母亲

称

对父母或祖父母

语

韩语 아버지（아빠）、

小时候

对话的对象 指

汉韩语对父母的称谓

어머니（엄마） 아버지、어머니

汉语

韩语 아버지（아빠）、

爸、妈

어머니（엄마）

我爸/咱爸、 对亲戚

孩子他（她）爷爷/姥爷， 아버지（아빠）、 我妈/咱妈、

어머니（엄마）

孩子他（她）奶奶/姥姥 对丈夫

我爸/咱爸、孩子他姥爷

친정아버지/(地名)아버지、

我妈/咱妈、孩子他姥姥

친정어머니/(地名)어머니

对兄弟姐妹或

我爸/咱爸、孩子他爷爷、

妇家方面的人

我妈/咱妈、孩子他奶奶

아버지、어머니 친정아버지/(地名)아버지、

对婆婆家方面的人

OO외할아버지、

我爸、我妈

친정어머니/(地名)어머니、 OO외할머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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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说话人是 儿子或未婚 对别人

的女儿

我爸、OO姥爷/爷爷、

说话人是 已婚的女 儿

아버지、어머니

(친정)아버지、OO외할아버지 我妈、OO姥姥/奶奶

(친정)어머니、OO외할머니

表中的“○○”是说话人的孩子的名字，“地名”是父母住的地域的地名。

3.1.2 汉韩语对子女的称谓

3.1.2.1  汉韩子女称谓语的共同点  第一，在韩国，儿子和女儿结婚前，把“아（啊）”、“야（呀）”加在 名字后面而称呼。但是结婚后，则称为“○○아비(爸爸)”或者直接叫子女的 名字。在中国情况也类似，当呼叫子女时，在名字后面使用“啊”、“呀”、“哪” 等的补充词汇，这是为了做语气软化。 第二，中国实行计划生育政策之前的多子女家庭里呼叫孩子时，按顺序呼叫 “老大、老二、老三……”的情况很多。 在韩国家庭中孩子多的情况下，替代名字也按照顺序“큰애/첫째、둘째、 셋 째……”来指称他们的孩子。 第三，在韩国，孩子小的时候，要么父母亲切地称呼孩子的小名，要么叫 名字或“우리 아들(我们儿子)/우리 딸(我们女儿)”。这就像中国父母呼叫孩 子 “我儿子/我女儿”一样的。 3.1.2.2  汉韩子女称谓语的差异点  首先，在韩语里，对成年子女的称谓语来看，根据子女结婚后有没有孩子， 他们的称谓是不一样的。 对未生孩子的子女直接叫名字，而生了孩子以后，加孩子的名字称呼为“○○ 아비/아범（○○爸爸）、○○어미/어멈（○○妈妈）”。 中国的子女结婚前和结婚后，把称谓语分开叫的情况也有，但不多。在中国， 孙子/孙女为一般呼叫或者指称子女的名字。 第二，在韩语里，称谓语前面不加代词是可以的，但在汉语中，称谓语前面 通常加代词而使用。如“我爸、你妈”。这样即使不说清楚也能知道是谁的“爸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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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爸”，中国人往往强调“我”的存在。特别是有人向别人介绍自己家人的时候， 一定会加代词，称呼“我爸、我妈”，这样才能知道他指称的到底是谁的父母， 不然可能会造成一种误解。 因此 ，可以看出在汉语的称谓语前面使用代名词比韩语中更显著。 从而，在汉韩语言的亲属称谓的类型中,对子女的称谓语整理如下： 表-12

汉韩语对子女的称谓

汉语 关系

未婚的子女

称呼语

韩语 已婚的子女

OO(名字)、

OO(名字)、

儿子、女儿、

OO他爸、

小O

OO他妈 OO 他 爸 、 OO 他

对家人、

小O 、我儿子/

妈、OO(名字)、

亲戚

女儿、按他们

按他们之间呼

之间呼叫的

叫的

对子女的 OOO（全名）

指 称

对别人

语

已婚的子女 OO아비、OO어미

OO（名字）

OO어멈、 OO（名字）

OO(名字)、

单位同事

未婚的子女

OO(名字)、按 OO아비、OO어미 他 们 之 间 呼 /어멈、OO（名字） 叫的

、按他们之间呼叫的

OOO씨、

O（OO）职衔

O（OO）직함(님)

OOO（全名）、我儿子、

우리OO(名字)、우리 아들/딸

我女儿 你爸、你爸爸、

아버지/아빠/아비/

你妈、

아범、어머니/엄마/

你妈妈

어미/어멈

OO（名字）、 按

OO아비/아범、

对亲家

他们之间呼叫

OO어미/어멈、OO(名

方面的人

的 、OO爸、OO

字)、按他们之间呼

妈

叫的

对孙子、 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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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3.2  公婆与儿媳妇之间的称谓  3.2.1 汉韩语对公婆的称谓

3.2.1.1  汉韩公婆称谓语的共同点  首先，在韩语中，称呼公婆时借用孩子的名字这种方式是和汉语中一样的。 韩语的“○○할아버지/할머니”类似于汉语的“○○他爷爷/奶奶”的意思。 第二，在韩语中，对公婆的称谓语和公婆家的家人称呼的方式相同，但向 别人指称公婆时，称为“시아버지（님）（公公）/시어머니（님）（婆婆）” 或“○○할아버지/할머니（○○他爷爷/奶奶）”。汉语中向别人提到公婆的 时候，也是称为“我公公/我婆婆”、“ ○○他爷爷/他奶奶”。 3.2.1.2  汉韩公婆称谓语的差异点 

 

首先，韩语对公婆的称谓语是“아버님（父亲的敬称）、어머니（母亲）/ 어머님(母亲的敬称)”。如今，虽然对公公称呼更加亲密，有把“아버님(父亲 的敬称)”称为“아버지(父亲)”的倾向，但是因为公公仍然是应该以礼貌郑重 对待的人，得称为“아버님(父亲的敬称)”。 现在的年轻儿媳妇把婆婆像娘家母亲一样，称为“어머니(母亲)”，但原则上 在韩语里对婆婆的称谓是“어머니”，敬称是“어머님(母亲的敬称)”。 这 因 为是婆婆和儿媳妇一起生活、交流的时间很多。是比公公相比更加亲密的对象。 在汉语只有“爸/妈”两个形式。即，没有尊称。从这些方面可以看出两种语言 之间的区别。 其次，在韩国，妻子向丈夫指称公婆时，多使用“아버님/어머님(父亲的 敬称/母亲的敬称)”或“당신아버지/당신어머니(你父亲/你母亲)”的表示， 但不使用“우리 아버지/우리 어머니(我们母亲/我们母亲)”。在中国妻子向 丈夫指称公婆的时候，使用“咱爸/咱妈”，这个表现方式是亲兄弟姐妹之间指 称父母时使用的。中国人在向别提到自己的父母时，称为“我爸/我妈”。 因此，在汉韩语言的亲属称谓的类型中,对公婆的称谓语整理来看，如下面 的表格： 表-13

汉韩语对公婆的称谓

汉语 关系

韩语

公公和婆婆

시아버지와 시어머니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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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语 对丈夫的祖父母

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爸、妈

아버님、어머니/어머님

我爸/我公公、

아버지/아버님、어머니/어머님

我妈/我婆婆

对公/婆

爸/公公、妈/婆婆

아버님、어머니/어머님

对丈夫

咱爸、咱妈

아버님、어머님

对子女

爷爷、奶奶

할아버지/할아버님、할머니/할머님

对丈夫的兄弟姐妹 公公、婆婆、咱爸、咱妈

指

称 对妯娌 语 对婆婆家的亲戚

对娘家的亲戚

对别人

咱爸、咱公公、

아버님、어머님 아버님、어머님

咱妈、咱婆婆 我爸、我公公、

아버님、어머님、

我妈、我婆婆

按他们之间呼叫的

我公公、（孩子）他爷爷、 시아버지(/님)、OO할아버지(/님) 我婆婆、（孩子）他奶奶

시어머니(/님)、OO할머니(/님)

我公公、（孩子）他爷爷、 (시)아버님、OO할아버지(/님) 我婆婆、（孩子）他奶奶

(시)어머님、OO할머니(/님)

3.2.2 汉韩语对儿媳妇的称谓

3.2.2.1  汉韩儿媳妇称谓语的共同点  首先，在韩语中，“○○처（妻）”、“○○댁（宅）”和中国“○○妻 子”、“○○媳妇”都是 用她的丈夫的名字来指称或称呼的方式。 第二，在韩语“○○엄마（妈妈）”、“○○어미（妈妈)”跟汉语的“○ ○妈”一样，都是公婆通过使用孙子/孙女的名字，称呼或指称儿媳妇的一种表 达方式。 3.2.2.2  汉韩儿媳妇称谓语的差异点  首先，在韩语，公婆对儿媳妇的称呼语是，新婚初时是“아가/새아가”, 有孩子是“○○어미/어멈(妈妈）、얘야”。在中国也借用孙子/孙女的名字而 称呼“○○他妈”，但韩语相反，很多情况下儿媳妇生了孩子也仍然直接叫她的 名字。 其次，在韩语里，公婆对其他的儿子和女儿指称某个儿媳妇的称谓语是不同 的。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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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如下面的表格所示，对儿子说的时候，可以称为“네 형수/ 네 제수”、 “큰(작은) 형수/큰(작은)제수”、“ ○○어미/엄마”，对女儿说的时候， 应该称为“네 올케/네 새 언니”、“ ○○어미/엄마”。但汉语不同，直接叫 名字或者称为“你嫂子/你嫂嫂”、“○○他妈”。 第三，在韩国，公婆对生了孩子的儿媳妇称呼她的名字是违背标准话规则的， 但在中国，儿媳妇生孩子还是可以继续叫儿媳妇的名字。 因此，在汉韩语言的亲属称谓的类型中,对儿媳妇的称谓语整理如下： 表-14

汉韩语对儿媳妇的称谓

汉语 称呼语

对父母

语

아가、새 아가、 OO어미/어멈、얘야

直呼名、儿媳妇、您孙媳妇、 며늘애、OO어미/어멈、OO댁、 OO처

直呼名、儿媳妇、

며늘애、새아기、

OO媳妇、OO妈

OO어미/어멈、OO댁、OO처

对儿子

直呼名、你媳妇、OO妈

OO어미、네 댁、네 처

对孙子/孙女

妈妈、你妈

어머니、엄마、어미

对大儿子指

直呼名、你兄弟媳妇、

OO어미、OO댁、

小儿媳妇

你弟妹、OO媳妇

(네)제수、(네)계수

你嫂子、OO妈

OO어미、(네)형수

直呼名、OO媳妇、OO妈

OO어미、(네)올케、OO댁

你嫂子、OO妈

OO어미、(네)올케、(네)새 언니

对别的儿媳妇

你妯娌、OO妈

OO어미、(네)동서、(네)형

对女婿

直呼名、OO媳妇、OO妈

처남의 댁、OO어미、OO댁

直呼名、儿媳妇、OO媳妇、

며느리、며늘애、OO댁、OO어미

OO妈、 按他们之间呼叫的

OO처、그들이 부르는 대로

直呼名、OO妈、

며늘애、OO어미、

按他们之间呼叫的

그들이 부르는 대로

对小儿子指

称

直呼名、OO媳妇、OO妈、你

OO媳妇、OO妈

对配偶

指

韩语

大儿媳妇 对大女儿指 大儿媳妇 对小女儿指 大儿媳妇

对亲戚

对亲家

对别人

直呼名、儿媳妇、

며느리、새 아기

按他们之间呼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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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3.3  岳父母与女婿之间的称谓  3.3.1 汉韩语对岳父母的称谓语

3.3.1.1  汉韩语岳父母称谓语的共同点  首先，在韩国把妻子的父亲称为“장인어른（丈人）/아버님（父亲）”， 把她的母亲称为“장모님（丈母）/ 어머님（母亲）”。在中国把妻子的父亲 称为“丈人/爸”，把她的母亲称为“丈母/妈”。汉字词“악부(岳父)和악모(岳 母)”过去在韩国和在中国都使用，但到而今在两个国家几乎都不再使用。 其次，韩语和汉语都可以用孩子的名字指称岳父母。 韩语的“○○외할아버지（外公）/외할머니（外婆）”和汉语的“○○姥爷/ 姥姥”，“○○外公/外婆”是同样的意思。   3.3.1.2  汉韩语岳父母称谓语的差异点  在韩国，女婿称呼妻子的父母或指称时，两个情况都多使用“장인어른（丈 人）、장모님（丈母）”。但是在中国指称妻子的父母时，使用“老丈人/丈母娘”。 当叫丈人和丈母的时候，最多使用的表现是“爸/妈”。这种表现与韩语相差很大。 中国人和韩国人称呼而指称妻子的父母时则有如下三种称谓： 面称

尊称

背称/指称

口语/随便

书语

第一， 爸（爸）/妈（妈）

+

+

아버지(爸爸)/어머니(妈妈)

+

+

第二， 老丈人/丈母娘

+

+

장인（岳父）/장모（岳母）

+

+

+

+

第三， 岳父/岳母 장인어른（岳父）/장모님（岳母） +

+

+

+

+

+

아버님（父亲）/어머님（母亲）

由以上对比可以看出，汉语与韩语的岳父母称谓语存在如下异同。 第一组完全相同，都是口语面称。其余两组则存在一定差异。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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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第二组里汉语的“老丈人/丈母娘”都是口语背称称谓语，韩语的“장인(岳父) /장모（岳母）”都是书语背称称谓语。第三组汉语的“岳父/岳母”都是书面 语背称称谓语，韩语的“장인어른（岳父）/장모님（岳母）”、“아버님（父 亲）/어머님（母亲）”都是口语中面称的尊称形式称谓语。在韩国，现实许多 女婿称呼岳父母像亲父母一样：“아버지(님)(爸爸)”、“어머니(妈妈)”。 如果女婿不这样称呼，有些岳父母对女婿心里会有不满。 因此，在汉韩语的亲属称谓的类型中，对岳父母的称谓语整理来看，如下面 的表格： 表-15

汉韩语对岳父母的称谓语

汉语 关系

丈人和丈母

丈人和丈母

称呼语

爸、妈

장인어른/아버님, 장모님/어머님

对丈人

爸/岳父/丈人，妈/岳母

장인어른/아버님, 장모님/어머님

对丈母

爸/岳父/丈人，妈/岳母

장인어른/아버님, 장모님/어머님

咱爸/你爸/爸，

장인(어른)/아버님,

咱妈/你妈/妈

장모(님)/어머님

对父母、

岳父/OO父亲/OO姥爷，

장인(어른)/ OO외할아버지,

兄弟姐妹

岳母/OO母亲/OO姥姥

장모(님)/ OO외할머니

岳父/丈人，

장인(어른)/ OO외할아버지,

岳母/丈母娘

장모(님)/ OO외할머니

爸/岳父/咱爸，

장인어른/아버님,

妈/岳母/咱妈

장모님/어머님

姥爷/外公，

외할아버지(외 할아버님),

姥姥/外婆

외할머니(외 할머님)

我岳父/我丈人，

장인(어른)/ OO외할아버지,

我岳母/我丈母娘

장모(님)/ OO외할머니

对妻子

指 称 语

韩语

对亲戚 对妻子的 兄弟姐妹 与其配偶 对子女

对别人

3.3.2 汉韩语对女婿的称谓语

3.3.2.1  汉韩语女婿称谓语的共同点  在韩国指称有孩子的女婿的时候，一般加孙子或孙女的名字称呼“○○아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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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빠/아버지/아비”等，在中国也有类似的表现。比如“○○爸爸”。 3.3.2.2  汉韩语女婿称谓语的差异点  第一，在韩国对女婿几乎没有直接叫名字的习惯，给别人指称自己的女婿的 时候，也不使用名字。 然而，在中国对女婿可以直接叫名字，并且给亲戚可以 指称女婿的名字。 第二，在韩国称呼女婿的时候，使用“○서방（○书房）、여보게”，在 中国不称呼 “姓+女婿”。在中国称呼女婿时，通常使用名字。称呼年轻人的时 候，姓的前面加上“小”字，比如，“小李”、“小王”。而且有几个女婿的话， 按照顺序贴上“大、二、三 …”就称呼。即，可以叫“大女婿、二女婿 …”等。 汉语的“连襟”只是女婿之间的称呼语而指他们的关系。在姐妹之间晚辈对长辈 可以指称“你姐夫”，长辈对晚辈可以指称“你妹夫”。 韩语的“동서（同婿）”是对“连桥”相应的称谓，但”동서”可以作为指称 语使用，在韩国女婿之间的称呼语是晚辈对长辈叫“형님（哥哥的尊称）”， 长辈对晚辈称呼“○서방（书房）”。 第三，在韩国岳父母给自己的另外的儿子和女儿提及女婿的时候，就指称 “○서방（书房）”，如果另外的孩子是弟弟或妹妹的话，给儿子指称“매형 （妹兄）/자형”，给女儿指称“형부（兄夫）”。 但 是 在 中 国 不 管 弟 弟 和 妹 妹，都称呼“姐夫”。 因此，在汉韩语的亲属称谓的类型中，对女婿的称谓语整理来看，如下面的 表格： 表-16

汉韩语对女婿的称谓语 汉语

称呼语 对女婿 指 称 语

对女儿

韩语

OO(名字)、小O(姓) OO(名字)、你

O(姓)서방、OO(孩子名)아비 (아범)、여보게 O(姓)서방、자네

OO(名字)、小O(姓)、 你丈夫、OO他爸

O(姓)서방

丈人、丈母

OO(名字)、小O(姓)、

O(姓)서방、 OO(孩子名)아비

与女婿对话时

OO丈夫

(아범)

对女婿的父母

对儿子

OO (名字)、

O(姓)서방

按他们之间呼叫的

小O(姓)、你姐夫、你妹夫、 O(姓)서방、(네)매부/매형•자형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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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按他们之间呼叫的 对别的女儿 对儿媳妇

对别的女婿 对外孙子/孙女 对别人

OO(名字)、你姐夫、你妹夫 OO(名字)、你姐夫、你妹夫、 按他们之间呼叫的 (OO名字)、小O(姓)、 你姐夫、你妹夫、你连桥

O(姓)서방、(네)형부 O(姓)서방

O(姓)서방

你爸、你爸爸、你父亲

(네)아빠、(네)아버지

OO(名字)、小O、

사위、O(姓)서방、

姑爷、女婿

OO아버지(아빠)

3.4  夫妻之间的称谓  3.4.1 汉韩语对丈夫的称谓语

3.4.1.1  汉韩语丈夫的称谓语的共同点  中国和韩国都用子女和孙子、孙女的名字称呼夫妻双方。 在汉韩语叫丈夫的时候，韩语的“○○아빠(爸爸）、○○할아버지(爷爷）” 和“○○爸爸、○○爷爷”是一样的。 3.4.1.2  汉韩语丈夫的称谓语的差异点  第一，在韩国，新婚初妻子对丈夫以“○○(丈夫的名字)씨（氏）”来称 呼或指称，但许多人使用“신랑(新郎)”，“신랑(新郎)”一语是原则上是结 婚初期使用的称呼语，所以一般结婚一年多以后就不再使用，但是在现实语言 生活中妻子指称丈夫时不管结婚的时间，经常使用“우리신랑(我们新郎)”。 而且在当今结婚的年轻人相互之间常用“자기(自己)”这种代名词，这是为了 表达夫妻之间“无寸”的最亲密的关系。生孩子以后,用孩子名称呼“○○아빠 ”，还有给孩子指称丈夫的汉字词“부서(夫婿)、낭군(郎君)、부군(夫君)” 等，有崇奉的人的意思的“소천(所天)”。“낭군(郎君)”是年轻女人对丈夫 亲热地称呼时使用的，“부군(夫君)”是对别人的丈夫的敬称，给别人指自己 的丈夫时，称为“가부(家夫)”。对去世的丈夫称为“망부(亡夫)”，在祝辞 或纸榜（祭奠时使用的神主）写为“현벽(显辟)”。这些表现是因为以前把丈 夫像天一样对待，而且无条件服从而遵从丈夫的儒家思想的产物，在现代韩语不 再使用。此外，现在已形成“性别平等”，这种称呼也被消除了。在中国无关孩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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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子和年龄对夫妻之间可以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 第二，向别人指称自己的丈夫的时候，在汉语谈及的人是谁总是很明确， 在韩语则选择使用“그사람(那个人)”、“그이(那位)”这种称谓，给亲戚、 给朋友都可以使用，因此韩语比汉语较为模糊。 第三，在韩国，妻子称呼丈夫的时候，使用“여보、여봐요”等，这种的 感叹词和“○○(孩子名)아빠”、只是名称的“아빠”、“○○(丈夫的名字) 씨”等，除了这些称呼语以外，还称呼别名，有时未称谓语进行谈话。 在 汉 语 妻子称呼丈夫时，有“老公、老伴、孩他爸、老头子 ……”等的称呼语。 因此，在汉韩语的亲属称谓的类型中，对丈夫的称谓语整理来看，如下面的 表格： 表-17

汉韩语对丈夫的称谓语 汉语

称 呼 语

韩语

新婚初

老公、亲爱的、OO(名字)

有孩子时

OO(名字)、孩他爸、OO他爸 여보、OO아버지

长、老年期

老头子、OO他爷爷

여보、영감、OO아버지、 OO할아버지

老公、亲爱的、孩他爸、 对丈夫

OO(名字)、老头子、老伴、 你

당신、OO씨(新婚初) 영감(长/老年)

对公婆

OO(名字)、OO他爸

아비、아범、그이、이이、저이

对娘家父母

OO(名字)、OO他爸

O서방、그 사람

OO(名字)、你哥、你弟弟

형(님)、동생、오빠

对丈夫的兄弟姐 妹 指

对 丈 夫 的 兄 弟 姐 OO(名字)、孩他爸、我爱人、

称

妹的配偶

语

여보、당신、OO씨、여봐요、오빠

对娘家、兄弟姐妹

对子女

OO他爸、那口子

그이、OO아버지、OO아빠

OO(名字)、你姐夫、你妹夫、 (네)매부/매형•자형、(네)형부、 孩他爸、我爱人

O서방、그이、OO아버지、OO아빠

你爸爸(孩子小时候)、 你爸(孩子长大后)

(네)아빠、(네)아버지

对儿媳妇

你爸、你公公

아버님

对女婿

你爸、你岳父

장인、장인어른、아버님

OO(名字)、我老公/爱人、

그이、우리 남편、애 아버지、

对朋友

OO他爸、我家那口子

43

애 아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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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3.4.2 汉韩语对妻子的称谓语

3.4.2.1  汉韩语妻子的称谓语的共同点  韩国和中国都用子女和孙子、孙女的名字来称呼或指称夫妻双方。在汉韩语 叫丈夫的时候，“○○엄마（妈妈）、○○할머니（奶奶）”和“○○妈、○○ 奶奶”是一样的。 3.4.2.2  汉韩语妻子的称谓语的差异点  第一，在韩国，对妻子可以给父母指称“아내(妻子)”，几乎没有指称妻 子的名字。在汉语指称妻子时，提到妻子的名字或者说“小○/○○妈”，对妻 子指称“妻子”的人几乎没有。 在韩国新婚初对妻子可以称呼“○○(妻子的名字)씨”但生孩子后，绝对不要 叫妻子的名字。 在韩语对丈夫的称谓语有“우리 남편(我们老公)”、“저희 남편(我的 丈夫)”的表现，但是对妻子的称谓语中没有“우리 아내(我们老婆)”和 “저희 아내(我的妻子)”这样的说法。而且,“○○엄마(○○妈妈)”这种 称呼语年轻人之间可使用，但孩子长大后，要说“○○어머니(○○母亲)”。 第二，韩语作为一个表音文字，外来语的直接接受并使用的词汇很多， “와이프(wife)”是其代表的例子。“와이프(wife)”这个称谓语虽不是标准话 但在实际语言生活中年轻人以此作为对妻子的指称语的情况很多。然而，在汉语 难以接受外来词的发言，因此汉语称谓语里没有“와이프(wife)”这种称谓。 第三，在韩国，丈夫称呼妻子时，跟丈夫的情况一样就使用“여보、여봐 요”等，这种的感叹词和“○○(孩子名)엄마”、“그사람(那个人)”、“○ ○(妻子的名字)씨”等，除这些称呼语以外，还称呼别名，有时省略呼称语。 在韩语给朋友或亲戚指称妻子的时候，“안사람（内人）或집사람（家人）” 最无可挑剔。在汉语中丈夫称呼妻子时，也会使用“老婆、老伴、孩他妈 …” 等，使用这些称呼语。 因此，在汉韩语的亲属称谓的类型中，对妻子的称谓语整理来看，如下： 表-18

汉韩语对妻子的称谓语

汉语

韩语

称 呼

新婚初

OO(名字)、老婆、亲爱的 、 여보、OO씨、여봐요 小O(姓)、OO（重复名字最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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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后的字） 语

有孩子时

OO(名字)、老婆、OO妈

长、老年期

老伴、老婆子、OO奶奶

对妻子

你、老婆、媳妇、孩他妈

对父母

OO(名字)、小O、OO妈

여보、OO엄마、여봐요 여보、임자、OO어머니、OO엄마、 OO할머니 당신、OO씨(新婚初)、임자(长/老年) OO어미(어멈)、그 사람、 안사람、집사람 OO어미(어멈/엄마)、집사람、

对丈人、丈母 OO(名字)、小O、OO妈

그 사람、안사람

对哥哥

OO妈、我爱人/媳妇/老婆

OO엄마、집사람、안사람、처

对弟弟

OO妈、你嫂子

OO엄마、형수

对姐姐

OO妈、我爱人/媳妇/老婆

OO엄마、집사람、안사람、처

对妹妹

OO妈你嫂子

OO엄마、(새)언니

OO妈、我爱人/媳妇/老婆

OO엄마、집사람、안사람、처

对嫂子、妹夫、 指

弟媳

称

对内兄

OO妈、我爱人/媳妇/老婆

OO엄마、집사람、안사람、처

语

对内弟

OO妈、你姐姐

OO엄마、누나

对大姨子

OO妈、OO(名字)

OO엄마、집사람、안사람、처

对小姨子

OO妈、你姐姐

OO엄마、언니

对连襟

OO妈、我爱人/媳妇/老婆

OO엄마、집사람、안사람、처

对子女

你妈妈(孩子少时候)、 你妈(孩子长大后)

어머니、엄마

对儿媳妇

你婆婆、你妈

어머니

对女婿

你岳母、婆婆

장모

对别人

그사람、집사람、안사람、애

我老婆、我妻子、

어머니、애엄마、처、아내、OOO씨、O

我媳妇、孩他妈

(姓)+职衔、OOO(全名)+职衔

3.5  叔侄之间的称谓  叔侄之间是子女和父母的兄弟姐妹之间（包括配偶）的关系与说话人和说话 人的兄弟姐妹之间的子女（包括配偶）的关系。接下来将对父亲的兄弟姐妹之间、 母亲的兄弟姐妹之间、侄子的称谓语进行汉语和韩语的对比。 关于叔侄之间的称谓语，长辈是父亲和母亲的兄弟姐妹及其配偶，晚辈是侄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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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子和其配偶。 3.5.1 晚辈对长辈的汉韩称谓语的共同点与差异点

在韩国，对于父亲的兄弟，如果比父亲年纪大就称呼“큰아버지(大爸)” 对其配偶使用“큰어머니（大妈）”的称谓语。比父亲年纪小，视婚姻状况而定 有不同的称谓。 如果已婚的话，称呼“작은아버지(小爸)”，未婚的话，称呼“삼촌(三寸)、 아저씨（叔叔）”。 把他的配偶称呼为“작은 어머니、숙모”。 在中国不管有没有孩子都可以称呼“叔叔、○叔”。但是根据比父亲年纪 大还是年纪小跟韩语一样称呼语不同。如果比父亲年纪大，就叫“大伯、大爷”， 对其配偶称为“伯母、大娘”。如果比父亲年纪小，就称呼“叔叔”，对其配偶 称呼为“婶儿、婶子、叔母”。 在韩国，对于父亲的姐妹和其配偶，使用“고모/아주머니（姑妈）和고모 부/아저씨（姑妈夫）”的称谓语，在中国通常称呼“姑姑、○姑/姑夫、○姑 夫”，但“姑妈”一般使用指称语。 在韩国，对母亲的兄弟不管是否结婚和比母亲年纪大还是小都使用“외삼 촌(外三寸)”。对他的配偶叫“외숙모（外叔母）”或“아주머니（姨）”。 对于母亲的姐妹和其配偶称呼“이모/아주머니（姨妈）和이모부/아저씨（姨 妈夫）”，在中国对母亲的兄弟和其配偶称呼“舅舅/○舅和舅母(妈)”，对于 母亲的姐妹夫妻叫“姨/○姨和姨夫”，但是在书面语中也使用“姨妈、姨母/ 姨丈”。 在韩国，对于父亲的姐妹不管结婚与否都叫“고모（姑妈）”，对于母亲 的兄弟也没有区别都叫“외삼촌（舅舅）”，这些称谓语跟汉语差不多。 这 是 因为中韩两国都受到儒家文化传统的影响，重视直系亲属和男性为主的亲属关 系，所以可以看到中韩两国的设定亲属关系的趋势。 韩语的指称语比较有多样性，有的是跟称呼语一样，有的是专用书面语，有 的是称谓语前面加上所在地的地名或孩子名。 比如说，给别人指称父亲的兄弟和其配偶的时候，使用“큰 아버지(님)/큰 어머니(님)”、“작은 아버지(님)/작은 어머니(님)”、或“삼촌(未婚)， 숙부/숙모(已婚)”、“백부(伯父)/백모（伯母）”等之类，而且把他们的孩 子名放在称谓语的前面指称。 在韩国，对于“고모(姑妈)”和“이모(姨妈)”的亲戚，也以同样的方式 指称。但是，把“외삼촌(舅舅)”称为“외숙(外叔)”、把“고모부(姑父)” 称为“고숙(姑叔)”、对“이모부(姨夫)”称为“이숙(姨叔)”。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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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汉语的指称语也比较简单，放在称呼语的前面加“我”就行。例如，“大伯” 为“我大伯”、“姨妈”为“我姨妈”这样。所以，在中国指称亲戚的时候，现 有的称呼语前面加上“我/我们”就这是指称语。 因此，在汉韩语的亲属称谓的类型中，对父亲的兄弟姐妹之间和其配偶的称 谓语整理来看，如下面的表格表-19、20： 表-19

汉韩语对父亲的兄弟姐妹之间和其配偶的称谓语 称呼语

关系 父亲的哥哥

汉语 大伯、 大爷

父亲的哥哥

伯母、

的配偶

大娘

父亲的弟弟

叔叔、 O叔

父亲的弟弟

婶儿、

的配偶

婶、O婶

指称语

韩语 큰아버지

汉语

韩语

我大伯、我O大伯

(地名)큰아버지(님)

我大爷、我O大爷 、큰아버지、백부

큰어머니

我伯母、我O伯母

(地名)큰어머니(님)

我大娘、我O大娘

、큰어머니、백모

삼촌、아저씨 (未婚)、작은

(地名)작은아버지、

我叔叔、我O叔

작은아버지、숙부

아버지(已婚)

(地名)작은어머니、

작은어머니

我婶子、我O婶

姑姑、

고모、

我姑姑、我姑、

대고모(님)、

姑妈

아주머니

我姑妈、我O姑

왕고모(님)、고모

父亲的姐姐

姑父、

고모부、

的配偶

O姑父

아저씨

父亲的姐姐

表-20

대고모부(님)、 我姑父、我O姑父

汉语

母亲的姐妹

姨、O姨

母亲的姐妹 的配偶

왕고모부(님)、 고모부、고숙

汉韩语对母亲的兄弟姐妹和其配偶的称谓语 称呼语

关系

작은어머니、숙모

姨夫、O姨夫

指称语

韩语 이모、 아주머니 이모부、 아저씨 외삼촌、

汉语

韩语

我姨、我O姨

이모

我姨夫、我O姨夫

이모부、이숙

我舅舅、我O舅

외삼촌、외숙부

母亲的兄弟

舅舅、O舅

母亲的兄弟

舅妈、舅母、 외숙모、

我舅妈、我舅母、

的配偶

O舅妈、O舅母

我O舅妈、我O舅母

아저씨

아주머니 47

외숙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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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3.5.2 长辈对晚辈的汉韩称谓语的共同点与差异点

在韩国，侄子和其配偶虽属于晚辈但对他们叫名字或者直接使用名字指称的 情况不多。但是在中国对侄子和其配偶可以叫名字而用名字指称。 在韩国不管兄弟的孩子还是姐妹的孩子，都可以指称“생질(甥侄)”，对 所有的侄女都可以“생질녀(甥侄女)”。但是在中国“外甥”指姐妹的儿子， “外 甥女”指姐妹的女儿，而且兄弟的儿子是“侄”，兄弟的女儿指称“侄女”。 在韩国，提到侄子的时候，对亲侄子为“조카（侄）”，对其配偶为“조 카며느리/질부（侄妇）”，对亲侄女为“조카딸/질녀（侄女）”，对其配偶 “조카사위/질서（侄婿）”。并且对姐妹的儿子和其配偶分别指称“생질(甥 侄)和생질부(甥侄夫)”，对姐妹的女儿和其配偶分别指称“생질녀(甥侄女)和 생질서(甥侄婿)”。 在中国对亲侄子夫妻指称“侄子/侄媳妇”，对亲侄女夫妻指称“侄女/侄女 婿”，对姐妹的孩子指称“外甥/外甥媳妇、外甥女/外甥女婿”。 在韩语里，对于表现亲属关系的远近，最典型的方式可以说“寸”。 这种表现有“삼촌(三寸)、사촌(四寸)、오촌(五寸)…”等，几种。但是其中 只“삼촌(三寸)”可以使用称呼语和指称语，其他的寸数关系不可以使用称呼 语。并且在现代汉语没有“寸”的表现。 在韩国如果有几个侄子时，就直接称呼名字或按顺序“큰조카(大侄子)、 둘째조카(第二侄子) ……”这样指称。中国也是如此。 因此，在汉韩语的亲属称谓的类型中，对侄子和其配偶的称谓语整理，如下： 表-21

汉韩语对侄子和其配偶的称谓语

称呼语 关系

侄儿

汉语 OO(名字)、侄儿、 外甥

侄 儿 的 OO(名字)、外甥媳 妻子

侄女

妇、侄媳妇

OO(名字)、侄女、 外甥女

指称语

韩语

汉语

未成年-OO(名字) 成年-조카、OO아 비(아범) 아가、새아가、O O어미(어멈)、질 부、생질부 未成年-OO(名字) 成年-조카、OO어 미(어멈)

侄 女 的 OO( 名 字 ) 、 侄 女 O서방、OO아비( 48

OO(名字)、我侄儿 、我外甥

韩语

조카、생질

OO(名字)、我外甥 조카며느리、질 媳妇、我侄媳妇

부、생질부

OO( 名 字 ) 、 我 侄 조카딸、질녀、 女、我外甥女

생질녀

OO(名字)、我侄女 조카사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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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

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婿、外甥女婿

婿、我外甥女婿

아범)

질서、생질서

3.6  夫妻双方的“同兄弟姐妹”之间的称谓  “兄弟姐妹”的关系有两种。即：同父母的“同兄弟姐妹”和不同父母的“异 兄弟姐妹”。在本研究中，仅对同兄弟姐妹进行研究。现将汉语和韩语之间的区 别列举如下： 第一，在韩国，在称呼夫系亲属时，夫妻双方的兄弟姐妹之间的称呼语不同， 但是在中国对夫妻双方的兄弟姐妹之间的称呼语和对夫系的一样。 第二，在韩国，对夫妻双方的年长者的称谓语是不同的，但是在中国对夫妻 双方的年长者的称谓语是一样。 比如说，在韩国对丈夫的姐姐和其配偶各各称呼“형님(哥哥的尊称)”和“아 주버님（大伯哥）”，妻子的姐姐和其配偶的称谓语有“처형(妻兄)”和“형 님(哥哥的尊称)、동서（同婿）”等等。但是在汉语里对夫妻双方的年长男人 和其配偶的称谓语只有“哥、嫂子”，对夫妻双方的年长女人和其配偶的称谓语 只有“姐、姐夫”。 第三，在韩国，对夫妻双方的兄弟姐妹之间及其配偶的称呼语和指称语不可 能使用名字直接称呼，但是在中国对夫妻双方的年轻的兄弟姐妹之间（包括配偶） 可以直接叫名字而指称。 第四，在韩语里，对夫妻双方的兄弟姐妹之间的称呼语和指称语有很多汉字 词。其中一些汉字词的称谓语跟现代汉语意思差不多。并且现在仍然使用的一些 韩语汉字词的称谓语在汉语里没有。 例如，“동서(同婿)；丈夫的弟弟的妻子)”、“처남(妻男；妻子的兄弟)”、 “처형(妻兄；妻子的姐姐)”、“처제(妻弟；妻子的妹妹)”等等，这些汉字 词的称谓语在中国现在已经不再使用。 在这项研究中，汉韩语丈夫与妻子的兄弟姐妹之间及其配偶的称谓语的区别 进行整理，如下面的表格： 表-22 汉韩语对丈夫的兄弟姐妹之间及其配偶的称谓语 称呼语 关系

丈夫的兄弟

指称语

汉语

韩语

汉语

哥、O哥、

아주버님、

我大伯哥、O大伯

아주버님、시아주버니

弟弟、OO(名

未婚-도련님

、OO他大伯、

、OO큰아버지(님)、시

字)

已婚-서방님

OO(名字)、OO他叔、 동생、未婚-도련님， 49

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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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表现方法对比

我小叔子

已婚-서방님、OO작은 아버지、OO삼촌

丈夫的兄弟 的配偶

丈夫的姐妹

嫂子、O嫂

大伯嫂、O大伯嫂、 큰동서(맏동서)、OO큰

OO(名字)

형님、동서

、弟妹 姐、妹妹、 OO(名字)

형님、아가 씨 、아기씨

OO他伯母、OO(名字)、 어머니、동서、OO작은 弟妹、OO他婶儿

어머니

我O大姑姐、

형님、시누이、OO고모

OO他O姑

、아가씨、아기씨

丈夫的姐妹

姐夫、妹夫

아주버님、

我O大姑父、小O

的配偶

、小O(姓)

서방님

O他O姑父

表-23

모부(님)、 (地名/姓)서방님

汉韩语对妻子的兄弟姐妹之间及其配偶的称谓语 称呼语

关系

(地名)아주버님、OO고

汉语

指称语 韩语

汉语

韩语

哥、

형님、처남、

我O舅子、

형님、OO외삼촌、

OO(名字)

OO(名字)

OO他O舅

처남、OO(名字)

妻子的兄弟

嫂子、

아주머니、

我O舅嫂、OO(名字)、

아주머니、처남의

的配偶

O嫂

처남의 댁

OO他O舅妈

댁、OO외숙모

妻子的兄弟

妻子的姐妹

妻子的姐妹 的配偶

姐、小姨子 、OO(名字)

처형、처제

姐夫、

형님，比称呼

OO(名字)、

人年纪小的人

妹夫、小O

-동서、O서방

我O姨姐、OO我小姨子、 처형、처제、 OO他O姨

OO이모

OO(名字)、小O、我O姐

형님、O서방、

夫、OO他O姨夫

동서、OO이모부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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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亲属称谓最基本的用法就是用于称呼和自己有亲属关系的人，但是在实际的 语言运用中称呼非亲属成员的情况也非常多，在这个章节中我们将谈论亲属称谓 的泛化现象，亲属称谓的划分是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的，首先我们认为亲属称谓泛 化是“用亲属称谓语称呼非亲属成员即是亲属称谓的泛化，或者称为拟亲属称谓 或类亲属称谓。”64比如孩子称年老的长辈为“爷爷”“奶奶”即使二者并没有 血缘关系，亲属称谓泛化的现象非常普遍，韩语中也有这样的使用方法，但是两 种毕竟是不一样的语言系统，所以在亲属称谓语的泛化方面也有很多差异之处。 中韩两国与西方国家也有着明显的不同，亲属关系在两国的历史社会中的影 响更为深远，特别在韩国社会中经常看到以兄弟姐妹相称的现象，拟亲属关系在 两国社会生活中都有重要地位，相应的拟亲属称谓语也随之产生。 根据前人的调查，现代汉语中的亲属称谓语的泛化用法有16个，韩语中的泛 化现象有13个。 在韩国把“아버지(님)（爸爸/父亲）”和“어머니(님)（妈妈/母亲）” 不使用亲属称谓语的泛称，但可以用于朋友的父母和熟人。“아버지/어머니” 虽不是韩语的拟亲属称谓语，但在本研究中笔者认为其属于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的范畴。

4.1    泛化的目的  我们在交际中不可避免要使用到亲属称谓语，而且社会中的人经常以自我为 中心，对周围的相关人员进行远近上的划分，有按照血亲、姻亲的划分，宗亲、 外亲的划分，有父系、母系的划分，有直系旁系的划分，用亲属称谓语来称呼非 亲属的成员，可以表达出对对方的尊敬和拉近双方的关系，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 泛化的亲属称谓语往往是比较亲近的亲属称谓。 在韩国的传统文化中，人们对社会意识非常强,因为将所有的人往往会想到 像家人似的。因此，在韩国社会生活中，可以经常看到对非亲属使用亲属称谓语 的现象。这是为了减小双方的心理距离，使社会成员之间更加亲密的关系。 用亲属称谓语来称呼是因为要对对方表示一种经验和敬意或友好的感情和 尊重，晚辈对长辈的称呼的泛化就使用的比较多。根据实际的交际需要选择合适 的亲属拟称语，也可以为成功的交际开个好头。

64

卢慧，汉俄亲属称谓泛化的差异比较，成都教育学院学报，2005(4)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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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4.2  汉韩拟亲属称谓语的对比  潘攀在《论亲属称谓的泛化》65中总结出了汉语中较为固定的泛化的亲属称 谓语有16个，分别是： ~爷、~奶奶、~伯、~叔、~伯母、~妈、~婶（儿）、~姨、 ~哥/兄、~嫂、~姐、~兄弟、~弟、~妹、~姑娘等。 王娜66在潘攀《论亲属称谓的泛化》研究的基础上对其总结出的16个现代汉 语口语中泛化的较定型的亲属称谓。 凌德祥在《语言与语言科学论》中指出，“语义成分分析法不仅仅研究词的 意义，它所关注的是所有的词和语（语素、短语等）的意义，并且在整个语义系 统中去考察语义，使语义研究更加系统精密。”67因此，在这项研究中参考而应 用王娜与凌德祥的研究进行了进一步的分析如下表所示： 表-24

现代汉语亲属称谓的泛称的分析

血亲

宗亲

父系

直系

长辈

年长

性别

~爷

＋

＋

＋

＋

＋

＋

＋

~奶奶

＋

—

＋

＋

＋

＋

—

~伯

＋

＋

＋

—

＋

＋

＋

~叔

＋

＋

＋

—

＋

＋

＋

~伯母

—

—

＋

—

＋

＋

—

~妈

＋

—

＋

＋

＋

＋

—

~娘

+

—

+

+

+

+

—

~婶(儿)

—

—

＋

—

＋

＋

—

~姨

＋

—

—

—

＋

＋

—

~哥/兄

＋

＋

＋

—

—

＋

＋

~嫂

—

—

＋

—

—

＋

—

~姐

＋

—

＋

—

—

＋

—

~兄弟

＋

＋

＋

—

—

—

＋

~弟

＋

＋

＋

—

—

—

＋

~妹

＋

—

＋

—

—

—

—

~姑娘

＋

—

＋

—

＋

＋

—

“+”表示具备某属性，“一”表示不具备某属性。

65 66 67

潘攀，论亲属称谓的泛化，语言文字应用，1998(2) 王娜，现代汉语“亲属称谓语的泛化”，曲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 凌德祥，语言与语言科学论，青大文化出版公社，1997：第89页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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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表示是男性，“—”表示是女性。 我们对韩语中泛化的亲属称谓语也进行了进一步的分析如下表格： 表-25

韩语中的亲属称谓的泛称的分析

血亲

宗亲

父系

直系

长辈

年长

性别

～할아버지

＋

＋

＋

＋

＋

＋

＋

～할머니

＋

—

＋

＋

＋

＋

—

아버지(님)

＋

＋

＋

＋

＋

＋

＋

어머니

＋

—

＋

＋

＋

＋

—

～아저씨

—

—

—

—

＋

＋

＋

～아줌마/

＋

＋

＋

—

＋

＋

—

～이모

＋

—

—

—

＋

＋

—

～형

＋

＋

＋

—

—

＋

＋

～오빠

＋

＋

＋

—

—

＋

＋

～누나

＋

—

＋

—

—

＋

—

～언니

＋

—

＋

—

—

＋

—

~동생(弟/妹)

＋

+/-

＋

—

—

—

+/-

～아가씨

＋

—

＋

—

—

—

—

아주머니

我们将汉韩泛化的亲属称谓语进行列表比对如下： 表-26

汉韩亲属称谓的泛称的对比

称呼对象

汉语的泛化亲属称谓词

韩语的泛化亲属称谓词

敬称祖父辈且年纪与祖父

~爷

~할아버지

~奶奶

~할머니

~妈

~아줌마/아주머니

相当的男性 敬称祖母辈且年纪与祖母 相当的已婚女性 敬称母亲辈且年纪与母亲 相当的已婚女性 敬称母亲辈且年纪与母亲

、이모 ~娘

~아줌마/아주머니

相当的已婚女性 敬称父亲辈且年纪比父亲

、이모 ~伯

~아저씨

大的男性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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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敬称父亲辈且年纪比父亲

~叔

~아저씨

~伯母

~아줌마/아주머니

小的男性 敬称母亲辈且年纪与母亲 相当的已婚女性

、이모

敬称母亲辈且年纪比母亲

~婶（儿）

~아줌마/아주머니

小的已婚女性

、이모

敬称母亲辈且年纪与母亲

~姨

~아줌마/아주머니

相当的已婚女性

、이모

敬称同辈且年纪比自己

~哥/兄

~형(님)

~嫂

~아주머니

~姐

~누나(님)

大的男性 敬称同辈且年纪比自己 大或相当的已婚女性 敬称同辈且年纪比自己 大或相当的女性 称呼同辈且年纪比自己小的 ~兄弟

直呼名(熟人)、

男性

동생

称呼同辈且年纪比自己小的 ~弟

直呼名(熟人)、

男性

동생

敬称同辈且年纪比自己小的 ~妹

直呼名(熟人)、

女性

아가씨

称呼年轻未婚的女性

~姑娘

아가씨

从上表中可以看出两种语言拟亲属称谓语的对比情况。 我们对父系亲属、血亲、宗亲、直系、长辈、年长、性别再进行数字上的统 计，以显示出具体的特点，其中汉语方面王娜曾统计过，如下表所示： 表-27

汉语亲属称谓泛化的结构统计

父系亲属

血亲

宗亲

直系

长辈

年长

性别

９３.８％

８１.３％

３７.５％

２５％

６２.５％

８１.３％

3 7.5％

韩语中进行的统计如下表：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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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韩语亲属称谓泛化的结构统计 父系亲属

血亲

84.6%

92.3%

宗亲 46.2% (包括弟弟)

直系

长辈

年长

30.7%

53.8%

84.6%

性别 46.2% (包括弟弟) 61.5% (包括妹妹)

38.5% (包括妹妹)

4.3  拟亲属称谓语的变体  潘攀在《论亲属称谓的泛化》中总结了74个亲属称谓泛化的变体，其中不带 泛化标记成分的只有“爷爷、奶奶、伯父、伯母、叔叔、姑娘”7个，仅占9.4%， 而其余90%以上的结构上都带有泛化的标记。王娜又将这些形式标记分为四种类 型:1.专门的词缀标记：就是在原来亲属称谓词前面加了“老、阿、大、小”等 词缀，如“老爷爷，大叔，大妈”2.被称呼对象的姓或名。在亲属称谓语前加上 被称呼对象的姓或名是比较常见的称谓形式如“张姐，王婶”，3.说话人的子女 或孙子女的名字。这种称谓形式主要用于从儿、从孙称谓，一般形式结构为“说 话人之子女/孙子女之名+他/她+亲属称谓词”如“小红他爷爷”，4.表示职务、 职称、职业、身份等的称谓语。在拟亲属称谓词前加表示职务、职称、职业或身 份等的称谓词语就构成了亲属称谓语的泛化的复合形式如“警察叔叔”。 这种分类基本上概括了汉语中拟亲属称谓语的变体，韩语中也有以下三种 类型： 1.意义方式的泛化，即直接用亲属称谓语称呼非亲属成员，比如，用“할아버 지(爷爷)”、“할머니(奶奶)”、“아저씨(叔叔)”、“아주머니(阿姨)”、 “이모(姨妈)”、“형(님)/오빠(哥哥)”、“누나/언니(姐姐)”、“아가씨( 小姐)”等亲属称谓语称呼年龄与原被称对象相仿的非亲属，这种直接用亲属称 谓语称呼非亲属成员的泛化方式往往会造成语言系统义项的增加。2.通过在亲 属称谓语前加上被称呼人的姓+씨或（全）名、孙子/孙女之名+이+亲属称谓语 ，如，“영돌이할아버지”、“이옥분할머니”、“최씨아저씨”、“박형” 、“민수오빠”等，3.通过在亲属称谓语前附加职业或被称呼人的特征构成拟 亲属称谓语的方式，如，“군인아저씨”、“슈퍼이모”、“선풍기아줌마/아 주머니”、“간호사아가씨”、청담동언니”、“도우미아줌마” 等。 如上所述，可以看出韩语亲属称谓语的泛化的变体和汉语的区别不大。

4.4  拟亲属称谓语的选择  无论在汉语还是韩语中如何正确的使用拟亲属称谓语都需要考虑多个因素。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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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首先是说话者和被称呼对象之间的关系，如是否熟悉，，若双方较为熟悉则 称呼年长者为“~爷，~奶”比较随便，但是若双方不熟悉，使用“~爷，~奶”的 称呼时，一般是未成年人。“警察叔叔”之类的称呼也是一般限于未成年人。韩 语中称年长者为“아저씨（叔叔）”、“이모（阿姨）”等等。即使是见到完全 陌生的路人时，韩语也会用区别亲属长幼的方式以亲属称谓语称呼对方，如，称 呼年长者为“할아버지（爷爷）”、“할머니（奶奶）”、“아저씨（叔叔）”、 “이모（阿姨）”，称呼较年轻的为“아가씨（小姐）、“언니（姐姐）”、“형 （哥哥）”等。 第二是正式场合和非正式场合的区别，有时双方的关系不仅限于一种，如在 一种情况下可以叫“~爷”，同时二者又是上下级的关系那么在正式场合中就应 该选择用上下级关系的称谓来使用。在韩国，无论关系亲疏，在正式场合以亲属 称谓语称呼对方的现象很少。 在正式场合称长辈男性的时候一般都称呼“선생님(先生)”，对长辈女性一般 都称呼 “여사님（女士）”等。 第三是要看自己与对方的年龄差别，特别是在过去的中国由于重视礼教，若 称呼对方的时候用了较低的辈分，则可能引起对方的不满。 现在韩国仍然非常重视礼仪，不管对方的年龄和性别，以“○○○씨”称呼的 现象最多，但社会地位比较低的人倾向于较多的拟亲属称谓语。比如，韩国的 建筑工人喜欢用“형씨（哥们）”来称呼自己的同事和受教育较少的人。对地 位比较高的女性政府官员或专职女性用“아가씨（小姐）”来称呼。这样称呼 对方时，对方会不满。 第四是分清背称与面称，背称时一般会把对方的职业、姓等具有区分作用的 信息加上，如“王奶奶、门卫大叔”等。而面称时不必太过详细。 韩语也是背称时，亲属称谓语前附加对方的职业、特征和对方的姓等而指称对 方，如“김씨할머니（金奶奶）”、“도우미아줌마/아주머니（保姆阿姨）” 、“노랑머리언니（黄头发姐姐）”等。 第五，一个人在成长中每个阶段所使用的拟亲属称谓语都有所不同，孩子时 使用的最多，年长了之后使用的较少。这是由说话双方年龄、辈分、交际场合等 因素共同作用而引起的。使用韩语拟亲属称谓语的现象也跟汉语相似，这与两国 社会传统人际关系的特点有关而韩国长期以来受中国文化观念的影响，也形成同 样的认识。不但按年龄选择使用用的拟亲属称谓语，现代社会人们也为了创建更 好的人际关系使用拟亲属称呼语。

4.5  拟亲属称谓语的隐喻研究  尽管语言中亲属称谓语非常复杂但是用于泛化的称谓语却只是一个封闭的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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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系统，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我们可以从隐喻方面来分析.隐喻是一种语言现 象, 同时又是一种认知方式。隐喻使人类通过某一领域的经验来认知另一领域的 经验。68亲属称谓语的泛化正是因为这些亲属称谓语与非亲属的被称谓对象之间 有着某种相似性，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二者之间的关系，称呼非亲属对象为“爷 爷、“奶奶”，首先在年龄上与自己的亲属“爷爷”、“奶奶”有着相似性，用 这样的称呼也显示出说话人对对方有着同样的尊敬，就像尊敬自己的爷爷奶奶一 样；在汉语的亲属称谓语中父系亲属与自己的关系最为密切，因此在泛化时这类 词语使用的最多；其中与“兄弟姐妹”相关的称谓语也有着年龄相仿、有相似的 兴趣爱好等这样的含义。 在韩国，如果被称呼人是非特定的或只能根据外貌判断年龄时可以称对方 为“할아버지(爷爷)”、“할머니(奶奶)”。但是，韩语中的“할아버지（爷 爷）、할머니（奶奶）”不像“아줌마（阿姨）”或“아가씨（小姐）”那样 具有贬义色彩。有时出于对年长者的尊敬，使用“할아버지(爷爷)/할머니（奶 奶）”。但是现代韩国社会使用“아줌마（阿姨）”和“아가씨(小姐）”多用 于饭店或红灯区工作的女性服务员，“아줌마（阿姨）”一般是对已婚女性的 通称，但要在“아줌마（阿姨）”前附加职业词语作为标记，但这会显示出不 大尊重的意思。“아가씨（小姐）”一词也差不多，一般年轻女性对别人称自 己“아가씨（小姐）”会心情不快。“오빠（哥哥）”一词则被扩大成为一种 爱情称谓，超出亲属称谓语的范畴而非常明显扩大使用范围。因此可以说亲属 称谓词的泛化是一种关系式的隐喻。

4.6  汉韩亲属称谓语泛化的比较  二者的相同点主要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是数量上汉语有16个，而韩语有 13个，两者在数量上比较接近。 第二是二者都表现为父系、直系、近亲属更容易泛化的现象，这也是为了更 好的拉近双发的距离，照顾双方的感情的原因。 第三是很多称呼方式是相似的。 第四是在使用范围上都是十分广泛。 二者的不同点可以总结为以下几点： 首先是二者在具体的称呼上还是有所不同，比如： 韩语亲属称谓语的泛化现象没有汉语亲属称谓语的那么发达，韩语的“아 줌마/아주머니、이모”与汉语的“大妈、大娘、伯母、阿姨、大婶儿、大嫂”

68

束定芳, 隐喻学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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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化

都是对比妈妈年龄小或差不多大的已婚女性的称呼。在韩语与妈妈年龄相仿的 女性的称呼只有两个称谓语——“아주머니、이모”而在汉语里有多种的—— “大妈、大娘、伯母、阿姨、大婶儿、大嫂”等。其中，韩语中的“이모（阿 姨）”是不管称呼人的年龄,被所有人称为“이모”，并且也对比妈妈年龄差不 多的未婚女性很多用。但是在中国称“阿姨”时，称呼人的年龄一定比被称呼人 小，而不仅用于称呼与妈妈年龄相仿的女性。 第二是泛化的方式上，汉语常使用词缀“老、大、小”等，但是在韩语里 没有“老、大、小”这种的前缀，但在韩国社会生活“-씨”是必要的表现。 在 社会生活中，无论工作同事之间还是熟悉的人、陌生的人之间都可以使用。 “○○○씨”的虽不是特别的尊重对方的表现，但也是有礼仪的表现。所以不 管双方关系如何且不管对方的年龄和性别都可以用“○○○씨”称呼而指称。 第三是在使用的范围上，两者也有不同，比如在称呼爸爸妈妈的泛化上， 在韩国对工作的同事和他们的配偶可以用亲属称谓语称呼，但在不是亲密的关 系或者有很多年龄差距时很难用。在汉韩语对于“爸爸/아버지(님)”、“妈妈 /어머니”的亲属称谓语泛化的现象是十分有限，在韩国“아버지(님)”、“어 머니”不仅用在于称自己的父母而且也用于称呼自己好朋友的父母，但在中国 即使是关系再亲密的朋友之父母也不会用“爸爸”、“妈妈”的称呼，而只用 “伯父”、“伯母”或“叔叔”、“阿姨”。 这些是在汉韩亲属称谓语领域反映出一种差异。 综上所述，亲属称谓语的泛化是一个很复杂的现象，因为它既是借用了亲属 的称谓，同时又使用于实际的非亲属的交际中，而且因为汉语和韩语都受到过封 建社会的影响，倾向于尊敬对方，因此在选择上也有一些模糊之处，例如对一个 比自己大的中年妇女是叫阿姨还是叫大姐，又是难免让人感到无所适从，但是随 着人们观念的发展，人们也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去斤斤计较了，无论是汉语还是韩 语的中亲属称谓的泛化都是丰富了语言，甚至是在人们无可称呼的时候能够有所 选择，这些用法符合社会生活的需要。使用拟称呼用语可以让对方感觉到亲近， 喜爱能够在交谈中不知不觉地缩小双方的距离。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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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汉韩语的自称

第五章 汉韩语的自称 本文中所有的其他类型的称谓讨论都分为两个：“称呼语”和“指称语”， 但是“对自身的称呼语”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只能是对“对自身的指称语”,本 章将就此进行讨论。 在社会生活中，不可避免地存在着需要表明自己的身份的情况。因而，给对 方介绍自己的方法也有很多种。其中最典型的方法就是第一人称代词。 韩国第一人称代词是“나”和“저”，而近代中国第一人称代词是“我”。 本 章将对在家中所使用到的亲属称谓“自称”进行讨论。

      5.  1  在家庭的自称  5.1.1 汉语自称

表-29

在家庭中的汉语自称

关系 对父母的朋友

汉语自称 我是OOO 的儿子/女儿。我是O(OO)+职衔的儿子/女儿。 我爸爸/妈妈是OOO 。我爸爸/妈妈是O(OO)+职衔。

对子女的朋友

我是OOO 的爸爸/妈妈。

对子女的老师

我是OOO 的爸爸（父亲）/妈妈（母亲）。

对兄弟姐妹的朋友

我是OOO 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OOO是我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给兄弟姐妹的工作

我是OOO 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单位打电话的时候

OOO是我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对妻子或丈夫的朋友

我是OOO 的丈夫/妻子。OOO 是我的丈夫/妻子。

给妻子或丈夫的工作 单位打电话的时候

我是OOO 的丈夫/妻子。OOO 是我的丈夫/妻子。

现代汉语用第一人称代词“我”来指称自身，这与韩语的“나（我）”、 “저（我的谦称）”相对应。当给别人介绍自己时，我们一般披露与某人的关 系。 比如，“我是○○○的XXX。”，或者“○○○是我的XXX。”这样有两种 类型的形式，前者的形式有意义强调“我”，后者是强调“○○○”的意义。使 用第二表现是“○○○”具有很高的社会地位或者听话者对“○○○”更为熟悉， 意味着“不要忽视我”。 当向孩子的老师介绍自己时，如果孩子尚小一般用到“我是○○○的爸爸/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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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汉韩语的自称

妈妈”，但是孩子长大后，把“爸爸/妈妈”的表现改称“父亲/母亲”。这是敬 重老师，同时为了承认成年子女是一个独立的对象，也是尊重孩子的表现。 5.1.2 韩语自称

给父母的朋友、子女的朋友、兄弟姐妹的朋友、或配偶的朋友介绍自己的时 候，韩国人可以用“나는 ○○○이다. (我是 ○○○。)”或者“○○○는 나의 ○○○이다.( ○○○是 我的 ○○○。)”等等。下表是在家庭中的指称自身的 表现。 表-30

在家庭的韩语自称

关系

韩语自称 저희 아버지가 O(姓)O자, O자 쓰십니다.

对父母的朋友

저희 아버지 함자가 O(姓)O자, O자이십니다. OOO씨[职衔(님)] 아들(儿子)/딸(女儿)입니다.

对子女的朋友

对子女的老师 对兄弟姐妹的朋友 给兄弟姐妹的工作 单位打电话的时候

OOO의 아버지/어머니이다. OOO의 아비/어미이다. (OOO의 아비 되는 사람이다.) OOO의 아버지/어머니입니다. OOO의 아비/어미입니다. (아비 되는 사람입니다.) OOO씨가 제 큰 형님입니다. OOO씨의 동생입니다. OOO씨의 동생입니다. OOO씨의 형 되는 사람입니다. 제 동생이 OOO입니다. OOO씨의 남편(바깥사람)입니다.

对妻子或丈夫的朋友

OOO씨의 아내(집사람, 처, 안사람)입니다. OOO씨가 제 남편(바깥양반)입니다. OOO씨가 제 아내(집사람, 안사람, 처)입니다.

给妻子或丈夫的工作 单位打电话的时候

OOO의 집(家)입니다. OOO씨의 남편(바깥사람)입니다. OOO씨의 아내(집사람, 안사람, 처)입니다.

在表里的“저희 아버지가 ○(姓) ○자, ○자 쓰십니다. / 저희 아버지 함자가 ○(姓) ○자, ○자이십니다. / ○○○씨 아들(儿子)입니다. / ○○○씨가 제 큰 형님입니다. / 제 동생이 ○○○입니다. / ○○○씨가 제 아내(집사람, 안사람, 처)입니다. / ○○○씨가 제 남편(바깥양반)입니다.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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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씨의

第五章 汉韩语的自称

남편(바깥사람)입니다.

○○○씨의

아내(집사람,

처,

안사람)입니다.”等，虽然不是直接称呼自己的表现，但是表明跟“○○○” 的关系是可以给对方介绍自己的句子。因为这些句子有“指称效果”，可以说“对 自身的指称语”。 兄弟姐妹中的年纪较长的人介绍自己的时候，通常表明与小辈的关系，如 “형(哥哥)이다”，“누이(姐姐)다”。不过，按照自身所在地区的名称或排辈 份说的人也很多。例如，有“서울 형(首尔哥哥)이다.”， “큰누이(大姐) 다.” 等。给年长的兄姐说的时候，说名字是原则，但是也有人说序列。 例如，“막내입니다. (是老小)”、“셋째입니다. (是老三)”等。给兄弟姐妹 的配偶通常使用孩子的名字来称呼。例如，“○○ 큰 아비(큰 아버지(伯父)) 입니다.”、“○○고모(姑妈)에요”等。在韩国的实际语言生活上，有很多人 给嫂嫂或弟媳说“삼촌입니다.(是叔叔)”或者给娘家哥哥或嫂嫂说“고모인데 요.(是姑姑)”。其实最好是用“○○의 삼촌입니다.(是○○的 叔叔)”或者 “○○의 고모인데요.(是○○的姑姑)”。还有，“여기는 혜화동 입니다. (这里是惠化洞的)”这样以所在地地名介绍自己的人也很多。给兄弟姐妹的朋 友通常说“○○의 형/누이/오빠/언니이다(입니다). (我是○○的哥哥 /姐姐。)”或者 “○○ 씨의 동생입니다.(我是○○○氏的弟弟/妹妹。)” 和“○○○씨가 제 큰 형입니다. (○○○氏是我的大哥。)”。 祖父、父亲、母亲给孙子/孙女、儿子/女儿介绍自己时，一般地说“할아 비다.(是爷爷)，아비/어미다.(是爸爸/妈妈)”，但近年来也会说“할아버지 다,아버지/엄마다.”。伯父母和叔父母给自己的侄子介绍自己的时候，一般 原则是“큰 아비/큰 어미다, 작은 아비/작은 어미다.”。但是目前而言， 说“큰 아버지/큰 어머니다, 작은 아버지/ 작은 어머니다”的人更多。 而且孩子年幼的时候，父母借用孩子的话就可以说“아빠다(是爸爸)/ 엄마다(是妈妈)”。夫妻之间称呼自己时，通常说“나요/나예요/저예요”。 儿媳妇给公婆提到自己的时候，如果有孩子，说“○○(孙子的名字)어미 예요”，如果没有孩子的话，可以说“어머님,저예요”。或者，如果丈夫的兄 弟有几个人的话，指出序列就可以说“아버님/어머님, 저 둘째예요. (爸/妈，我是老二)”。 最近儿媳妇提到自己的名字时用“어머님, 저 ○○ 예요.” 这样的说法有很多。 给岳父母和姨姐介绍自己的时候，通常说“○(姓)서방입니다.” 给内兄“○(姓)서방입니다”、“○○(孩子的名字)아비(아버지)입니다.”或 者“매제(妹第)입니다.”这样说。给内弟介绍时，说“매형(妹兄)이야”或者 “자형이야”，而给小姨子介绍时，说“형부(兄夫)야”。如果妻子的姐妹有 几个人的话，加上住在的地名说“인사동 형부야 /혜화동 ○(姓)서방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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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汉韩语的自称

입니다”。 连襟之间介绍时，直接说自己的名字，还是可以说“○(姓)서방입니다(我 是○书房)”或着“○○(孩子名)아비/아버지야(我是○○的爸)”。妯娌之间 互相介绍时，可以参照孩子的称谓，说“○○어미(어머니)에요”（我是〇〇 的妈妈），没有孩子的时候，可以在对方的孩子名字之后加亲属称谓词、而说 成“○○큰엄마야/○○작은엄마에요（我是○○的伯母/○○的叔母）”，或 者用自家的住址，如“양재동이에요（这里是良才洞）”来介绍。       5. 

2  汉韩语的共同点和差异 

无论是汉语和韩语在给别人表明自己时都有两种方式。一，使用“我是○○ ○”的表现或说自己的的名字和部门，并用职衔直接表明自己是谁。这个表现方 式多用在工作场所。另一种是在家里常用的，通常表明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就可 以，就给对方介绍“○○○是我的XXX”，或“我是XXX的○○○。” 然而，在韩语里经常省略主语。当给别人介绍自己的时， 也可以省略第一人称代词“나” 或“저”。“나는 ○○○이다. (我是○○○)”的表现和“○○○다.(是○○○)” 都是一样的意思。但是在 汉语里当表明自己时不能省略第一人称的主语，一定说“我是○○○ 。” 韩语里第一人称代词有“나(我)”和“저(我的谦称)”两个，在尊重对方 或谦卑的时候，使用“저”， 如果不需要恭敬对方的话，使用“나”。但是在 现代汉语里，自称的第一人称代词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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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结论

第六章 结论 本文详细描述对比研究了汉韩语的亲属称谓语。最近学韩语的中国人和学 汉语的韩国人的人数都增长了很多，但即使已知道“老弟/동생•자네”、“小○ /○군•○양”、“哥哥/오빠•형”、“姐姐/언니•누나”、“阿姨/아줌마•이모” “叔叔/아저씨•삼촌”等的称谓语，在实在语言生活中，说话人仍会感到使用和 选择上的困难，而把称谓语选错的话，交谈就不能顺利地进行。因此本文所做的 研究，其目的在于让汉韩语的学习者选择正确的称谓语而使交际顺利进行。在本 论文中，对比分析了汉韩语的亲属称谓语，同时解释了使用中韩两国的异同的原 因，并且研究了汉韩亲属称谓语的泛称，而且对汉韩语的自称进行对比。 在第一章中提出了本研究的目的和研究对象，并总结了沟通中的称谓语的重 要性和作为外语学习者应该理解对象语言的称谓语，而且提出了恰当使用称谓语 的能力的必要性。并且总结了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而检查对汉韩语的前人的研 究。 在第二章中，首先定义了称谓语是什么，为了对比汉语和韩语，根据对于两 种语言的亲属称谓语的分类系统进行了汉韩语的异同分析。 事实上，在沟通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提到第三方，所以不可避免会使用指称 语。因此，在第三章以汉韩语的称呼语和指称语为主题，关于在中国与韩国最多 使用的父母与子女之间、公婆与儿媳妇之间、岳父母与女婿之间、夫妻之间、 叔侄之间、夫妻双方的同兄弟姐妹之间等六个方面的称呼语和指称语来进行对 比，并讨论了其表达方法的异同。 在第四章，我们看到属于社会称谓语的亲属称谓语的广泛使用的情况。在这 一项研究中，分析了汉韩语亲属称谓语的泛称的社会意思，对比了两国的亲属称 谓语泛称的状况，同时，检讨了其共同点和差异点。 在第五章，关于说话人自己的指称语进行了讨论，韩语的第一人称代词有“나 (我)”和“저(我的谦称)”，但现代汉语里只有“我”一个。换句话说，在汉语 里没有谦称，所以对对方表示尊敬的时候，更多使用说话的态度和语调。 在第六章以本论文的结论整理前面的内容而定稿。 如上所述，在中国和韩国使用的称呼语和指称语不是完全的对应关系，称谓 语有属于语言的独有的特性和形态的特征，所以应该考虑各个国家的社会、文化 以及语言的特点。 在本研究中，根据许多研究者，把现在使用的汉韩语称谓语形式系统分类而 进行对比，于是笔者努力把两国的称谓语进行全面和系统的描述和对比。然而， 因汉韩语称谓语对比资料的缺乏，未能提出更为详细的实例，这多少有些遗憾。 但本研究汉韩语学习者在沟通时可以恰当使用称谓语还是有所裨益的。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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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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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结论

[23] 潘攀，论亲属称谓的泛化[J]，语文文字应用，1998.(2) [24] 潘攀，论亲属称谓的简化[J]，江汉大学学报，1999.(4) [25] 潘文，普通话亲属称谓形式化初探[J]，南京师大学报，2001.(6) [26] 潘之欣﹒张迈曾，汉语亲属语扩展用法调查[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1 [27] 孙荣实，从中韩称呼语的同异看文化色彩的折射[J]，修辞学习，2000.(5、 6合刊) [28] 夏孝才，亲属关系词中的文化差异[J]，湖南大学学报，2001.(12) [29] 吴慧颖，拟亲属称谓与文化心理的共变[C]，语言与文化多学科研究，199 3 [30] 吴慧颖，建国以来拟亲属称呼的变化[J]，语文建设，1994.(2) [31] 叶南，论汉语称谓语的文化内涵[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2001.(6) [32] 于逢春，论汉语亲属称谓的文化底蕴[J]，延边大学学报，1995.(4) [33] 赵钟淑，中韩亲属称谓语研究[D]，山东大学硕士论文，2005 [34] 张积家﹒陈俊，汉语亲属词概念结构再探[J]，语言科学，2004.(1) [35] 张希玲，汉语拟亲属称谓语的应用及其文化意识透视[J]，学术交流，200 7.(2) [36] 张优，韩语与英语称谓系统差异及其社会文化根源[J]，时代文学﹒下半月， 2008.(7) [37] 동아새국어사전[M]，두산동아 제4판，2000 [38] 표준국어대사전[M]，국립국어연구원，1999 [39] 중한사전[M]，고려대학교 민족문화연구원，2002 [40] 최재석，한국의 친족용어[M]，민언사，1991 [41] 고륙양，현대 한국어와 중국어의 호칭어 대조연구[D]，상명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5 [42] 김규선，국어 친족어연구[D]，경북대학교대학원 박사논문，1987 [43] 김성헌，언어변이의 사회언어학적 요인에 관한 고찰: 대학가 사용어 ‘형’‘오빠’를중심으로[J]，한국사회언어학회，사회언어학，1997，5(2) [44] 류려나，한중 비친척 호칭어의 비교연구[D]，충남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5 [45] 류재봉，호칭어와 지칭어 예절[M]，예영커뮤니케이션，1997 [46] 문무영，국어 친족어휘 연구[D]，인하대학교대학원，1989 [47] 박갑수，국어 호칭어의 실상과대책[M]，국어연구소，국어생활(19)， 1989 [48] 박경 외，한중일 친족호칭 비교연구[D]，경상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7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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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结论

[49] 박상천，한국어 호칭어 교육방안연구[D]，경희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4 [50] 박선민，화계와 호칭어의 관계-외국어로서의 한국어 교육의 측면에서[D]，이화여자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1995 [51] 박윤옥，중국어의 호칭어 연구[D]，충남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6 [52] 박정운，한국어 호칭어의 체계，한국사회언어학회, 사회언어학，1997，5(2) [53] 손리리，중국인을 위한 한국어 호칭어와 지칭어 지도방안연구[D]，서울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7 [54] 양흔，한국어와 중국어의 호칭어에 대한 비교연구[D]，성균관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6 [55] 유예화，현대 한국어와 중국어의 호칭 대조연구[D]，조선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4 [56] 이무영，예절 바른 우리말 호칭[M]，여강출판사，1994 [57] 이윤표，국어 친척용어의 연구-그 형태 및 의미분석을 중심으로[D]，고려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1985 [58] 이재승，한중 대비 호칭사용에 관한 연구，경남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M]，1999 [59]이후일，韩汉亲属对比分析-汉语对韩语亲属称谓的影响[C]，서울중어중 문학회，1997 [60] 왕한석 외，한국사회와 호칭어[M]，도서출판 역락，2005 [61] 왕혜방，한중의 호칭어에 대한 대조연구-특히 친척 호칭어를 중심으로[D]，경원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8 [62] 조선일보사﹒국립국어 연구원，우리말의 예절[M]，조선일보사，1996 [63] 조항범，국어 친족호칭어의 통사적 연구[D]，서울대학교 박사학위논문，1992 [64] 주홍，한국어와 중국어의 친족호칭 대조연구[D]，한양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7 [65] 한갑수，호칭과 칭호[M]，국어연구소，국어생활(19)，1989 [66] 한윤정，‘아줌마’、‘아저씨’、‘언니’의 사회언어학적 연구：외국어로서의 적용[D]，한국외국어대학교 석사학위논문，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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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致

谢

我写完了研究生毕业论文之后有很多的感想，心情可以说是感慨万千，首先我认 为自己非常幸运可以成为凌德祥教授的学生，如果没有凌老师的正确指导，我是不能 够顺利地完成毕业论文的写作的，还记得刚进交大时凌老师给我的帮助，使我在研究 生期间确定了自己学习和研究的方向，在研究生生涯中凌老师更是在学习上和生活生 给了我信心和鼓励，使我作为一个外国留学生树立了研究的目标并且建立而来信心， 在论文的写作中，凌老师更是悉心指导，为我答疑解惑，并最终帮助我完成了论文。 非常感谢凌老师在研究生期间给我的精心指导和无微不至的关心，没有您的指导和帮 助就不会有今天的我。凌老师的乐观的生活态度和严谨认真的学术精神也都给我的人 生很大的影响。 研究生生活中有很多的精彩，我有幸来到了交大，非常感谢上海交大国际教育学 院给我们留学生提供的良好的学习环境和便利的生活条件，非常感谢老师在论文开题 中，给我提出的建议。感谢李柏令老师、王珏老师、王际平老师、胡建军老师、彭育 波老师、李敏老师和吴华老师。感谢上海交大国际教育学院。 作为一名留学生，我的写作过程可以说非常艰难，但是我在老师们的帮助和鼓励 下，顺利地完成了论文的写作。看着已经完成的论文，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虽然我 知道我的论文还有很多需要提高的地方，但是这个写作的过程已经给我很多的收获。 我一定会在以后的学习和生活中继续努力，不辜负各位老师和学院对我的栽培。 在研究生学习过程中，还要感谢我的同学张彬以及各位同学们，谢谢他们对我的 关心和帮助，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学习上，在我需要的时候他们总能及时地帮助我， 谢谢！ 衷心感谢我的父母和家人一直以来给我的支持，谢谢你们！ 李香林 2011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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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目录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目录 [1] 李香林. 中国双关语的时代性特征，ICSSS 2011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Social Sciences and Society 2011:2011年社会科学 与社会国际学术研讨会专辑), IERI Press （美国信息工程研究协会出版社）, 2011.(V olume4)：第142-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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